是长江传媒和白尺挑俞参商,而不是俞参商挑组合的另一个成员,不管他把白尺不能弥补他全部不足论证的有理有据,也不能改变白尺是组合成员之一,他只是成员候补之一的事实。
“我的话都说完了。”俞参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白尺发来的微信。
动如参商:你之前唱得《一蓑烟雨》勉强迈入不错的水准,你还好意思玩手机?
尺有所长:呃,我那首歌唱得真的很一般?
动如参商:是的。
其实白尺唱得没俞参商说的那么差,只是俞参商在得知他和白尺有可能成为搭档,而白尺本身的条件又非常不错后,不知不觉中,对白尺的要求变得越来越严格。
尺有所长:那我继续努力练歌。
动如参商:嗯。
孙跃一眼就认出了白尺的头像,“这小子又偷懒了。”
“您可以立即打电话告诉他,上课期间禁止发微信聊天。”俞参商握着手中的钢笔,下笔如神。
之后的几天,白尺、刘子源、俞参商三人都鼓足劲练歌,唱歌水平每日都有进步。他们干什么事都劲头十足,连跳舞都受到了林娜娜的肯定。
让白尺不解的是,自那次露出腰后的伤疤起,俞参商总是穿着偏长的上衣,无论他怎么跑跳,都不会露出他的腰线。
两个月后,白尺和俞参商的关系取得了不小的进展,虽然还停留在普通朋友阶段,但也足够让白尺好意思直接问俞参商,“你是不是权限了所有微信好友,不让他们看你的朋友圈?”
俞参商松了口,不再咬着酸奶吸管,说道:“我只权限了你一个。”
白尺猜到某种可能,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参商,你加了几个微信好友?”
俞参商抬起头,阳光透过窗户,大片大片地落在他身上,“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妈妈。”
白尺想对俞参商说很多话,借以表达他的喜悦之情,却被孙跃的一通电话打扰了,“关于新组合另一位成员的候选名单出来了,其中没有俞参商,也没有刘子源。”
白尺不相信,“怎么可能没有俞参商?”
孙跃说道:“公司希望俞参商能以乐队的形式出道,由俞参商担任乐队主唱和吉他手,唱他自己写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