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傻逼呀,不打难道跟向长冬讲爱与和平吗?
乔会宁没伤到眼球,但伤口很长,需要要缝针,医生给他处理完伤口后又叫他打针挂水,他裹着项真的羽绒服,沉默地坐在病房里。项真点了外卖给他吃,他一只眼睛盖了纱布,一只手打针,项真坐在旁边喂他吃。
等弄完这些的时候都九点多了,项真办完住院手续让他住下,自己搞了张折叠床陪护。
这趟旅游算是彻底泡汤了。
等向长冬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俩人没打算出院,他想跟乔会宁道歉或是诉衷肠都没机会,只能被医院拒之门外,因为陪床的任务被项真领了。
等向长冬打电话来骂项真的时候,项真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这个人脑子不聪明是真的。
他早晚得收拾他。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项真给谢霜去了消息,把这边的情况简单说了下,乔会宁受伤,他们要耽搁两天才能回去。谢霜偶尔吃点小醋,但在大事上分得清楚,叮嘱他一些事,还给项真介绍了医生——乔会宁的伤处理不好肯定要破相,项真已经开始帮他物色整形修复科了。
项真经历这么多事稳重许多,但直到和谢霜聊起来心里的石头才放下来,他还是有点后怕的,万一乔会宁出点什么事,他心里肯定过意不去。黑暗的病房里,项真的被子鼓了个包,泛出莹莹的光。病床上有了动静,是乔会宁醒来了。项真忙放下手机,开了灯去他身边。
“会宁,你是不舒服还是要去洗手间?”
乔会宁仰头看着他,慢慢环住项真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项真愣了下,乔会宁内敛稳重,什么都喜欢自己扛,鲜少露出这种脆弱的寻求安慰的姿态。
能让他这么难过的也只有向长冬那畜生了吧?
乔会宁这么好的人却总被伤害,项真想想就难过,他摸摸他的后脑安慰道;“别担心,伤口问题不大,谢霜给我介绍了几个医生,等愈合后咱们去把疤消了就行。”
乔会宁平静地喊他:“项真……”手臂却不断收紧,好像在抓住什么救命稻草。项真被勒得有点痛,暗自龇牙咧嘴了一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点的话。
这天晚上项真陪乔会宁睡的,向长冬第二天来的时候看到两人躺在床上,眼睛变得通红,像是个斗牛似的要冲上来找架打。项真表示无所谓啊,你要打咱们出去单挑,不过向长冬还没碰到他,乔会宁就先让他滚了。
向长冬攥紧拳头,手背青筋迸起:“乔会宁,你别得理不饶人。你跟他不清不楚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还敢护着他!”
乔会宁也不解释,很平静地说:“嗯,你也知道是我们占理,现在跑来做什么呢?”
向长冬手里的袋子狠狠摔在地上,淮南牛肉汤的汤水从袋子里漏出来,他大早上给乔会宁去买早餐,屁颠屁颠送过来却看到眼前这一幕,什么叫“我们占理”?乔会宁理直气壮地跟项真鬼搞,他却像个傻.逼一样跑过来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