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后向明聿解释了他只是担心他的发情期而误入黄网,项真还是觉得很难堪,颠三倒四地解释之后,明聿轻声笑了。
项真恼怒地让他不要笑。
明聿目光柔和许多,抬手揉了揉项真的脑袋:“你想知道的话,直接问我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这样的明聿温柔得不像话,在指尖逡巡到项真的后颈,项真痒得缩了缩脖子:“这种问题我怎么问得出口……”
明聿含笑道:“你就问‘哥哥,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
他模拟着项真软腻的咬字发音,听在项真耳朵里,显得格外色气,他的心脏没出息地刚到一阵悸动,仿佛明聿在向他求.欢一样。
太羞耻了……
项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只能磕磕巴巴:“那你,到底怎么样?”
明聿指腹摩挲着项真羊脂玉般的耳垂,轻轻捏了下:“我没事,你要相信我对自己的掌控。”
明聿是个强大到违背本能,掌控自己身体每一颗细胞的人,否则他怎么和军队里那些兵痞子抗衡?
项真闻言,总算放心了。
明聿回军部时,项真亲自送的他,过安检前,项真往他兜里塞了好几包话梅,其实自律到可怕的地步,哪是沾这些东西的人,就是他喜欢吃,便自然而然地觉得明聿应该也不会讨厌,便总想着不管什么东西都给明聿备上一份。
明聿捉住他的手,捏了捏:“哪来的猫爪子。”
项真瞪他:“明聿,你可别不识好人心,特地给你留的,你不要我自己吃了。”说着便要掏回来。
明聿摁住口袋:“不准,再吃你又得胖了。”
“谁胖了?你才胖,你一个顶我两个重,还好意思说。”
“我那是肌肉,你……”明聿的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眼,在心里道,是软肉。
项真白他一眼,把行李塞他手中:“走你的,拜拜。”
敢情自己上赶着当苦力还得平白挨顿损。
项真要走,明聿却拉住他。
项真故意没好气地说:“干嘛?又有什么忘记吩咐的了,要说赶紧说。”
“项真,我要授衔了。”明聿说。
“我知道,没去军部几天就立功了,要晋升了是吧。”项真忍不住笑了,总觉得明聿好像在跟他求表扬,“牛哇牛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