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她凑过来,将喻夏唇边的酸奶舔进唇里,回答的声音有些含糊。
被她亲的人仍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约莫是在安逸的地方待久了,骨头懒了,心中有些卸下的防备,一旦想重新装上,总是要花一些时间适应,比如此刻薄菀轻声问她“姐姐在想什么?”
喻夏下意识地答了:“在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出答案了吗?”
“没有。”
一问一答完,两人都笑出来,薄菀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剩下还未融化的、留着痕迹的冰块和泛出水雾的杯子在吧台上。
人重又绕出去,将喻夏抱到沙发上,在天的尽头被夜幕席卷之前,她先将夜晚才能讲述的故事上演。
窗户还是大开着。
这比在酒店里半遮半掩的窗帘后面还要刺激。
放在高台上的玻璃杯某个角度映出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随后,杯壁变得更湿,一滴滴的水痕顺着杯身流下,在深色的大理石桌子上留下圈圈水痕。
*
夜晚。
一条条灯带亮起,远处高速路上的照明灯练成长龙,一盏盏的夜灯从周围更矮的建筑物上亮起,像是天上的星座掉在地上,错落排列出不同的图案。
薄菀被喻夏按在落地窗前,身后的人吻上她的脖颈,带着调笑的声音响起:
“我不在的时候,薄导好像也没有坚持锻炼嘛。”
“怎么这就没力气了,嗯?”
确实在机房里荒废了两个月的人,哪里比得过旅行时天天走几公里的家伙,薄菀侧着头,泪痕从眼角落下来,沿着玻璃窗往下落,像是天上在下雨。
“姐姐……”她哽咽着,小声道:“我错了。”
喻夏笑着亲她的侧脸,“你没错啊,客厅里的风景确实更好一些。”
薄菀:“……”
她就是没明白自己一开始还是个攻,怎么事情发展到后面就开始不对劲了?
喻夏将一截包装递到她面前,哄着她,“帮我撕开。”
薄菀偏过头,假装自己没看见,不肯去做这种帮着对方当1的丢人事,喻夏倒也不急,语气悠闲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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