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刚吃饱,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弄得眼泪汪汪。
她也总算领略了先前去季风传媒那天,喻夏刚吃完就被拉着掠夺是什么样的感受,而且对方将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没有猫耳朵和尾巴,不知从哪里摸出个跟手链配套的颈饰,戴在她的脖子上。
纯黑色的joker是皮质,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压到骨血深处,却也将人的情绪撩动得更狠。
薄菀的皮肤很白,戴上颈饰,黑白色差对比十分鲜明,轻轻一拉,她就只能往对方的怀里栽。
修长的指尖抓住喻夏的肩膀,她眼尾红的像是被抹了眼影,色彩浓烈的和夏日很搭,哭声又软又动人,半点没有平时霸道的模样,只可怜兮兮地叫:
“姐姐……”
如今轮到她哀求别在这里。
喻夏将她的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却一点不为所动,她惯是知道薄菀手段的,只要能逃过一劫,尊严面子什么都不在考虑范围内,反正下回到了占上风的时候,对方也不会因为自己如今心软,就来放过自己。
某种程度上,她们俩确实是一类人——
处于上风时,尽全力扩大自己的优势,等到了劣势时,都会相当识时务。
轻吻落在薄菀的眼角,她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想去卧室?”
怀里的人被她亲的不断颤抖,纤细的脖子还被她指尖扣着的颈圈所攫,模样和神态都极其被动。
即便如此,薄菀还是在点头。
喻夏摸着她的侧脸,笑出来:“不巧,我租的这房子卧室在二楼,楼梯在那边,你能走上去,我就答应你。”
来时薄菀光顾着看人了,哪有空欣赏这蜗居究竟是什么轮廓。
如今被提醒,水汪汪的眼眸朝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道旋转楼梯,她吸了吸鼻子,试着动了动脖子,却没等来对方松开。
知道她要说什么,喻夏先一步截住她的话头:
“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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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菀当然走不动路,才上了几层台阶,膝盖就软的想坐下去,喻夏就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问:
“走不动了?”
前边的人点了点头,扶着金属栏杆的掌心里都是汗,在上面留下清晰的雾痕。
喻夏便逗她:“那就在这里?”
薄菀握着她的手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几乎拿出了自己生平最可怜的姿态,总算哄得喻夏心软,放她一马,否则今天她怕是真要爬完这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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