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伺候过那么多女朋友的技术,现在让我享受了……”
喻夏半睁着眼睛,觑着她笑:“突然觉得好像占了便宜。”
“既然是便宜,”薄菀顺水推舟道,“那你得多占点,我还有其他的技术伺候你。”
两人唇枪舌剑地交锋了几回,喻夏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
薄菀收起吹风机,又去找出个指甲钳,每一声清脆的动静,都仿佛在预告离暧昧场景的上演又近了一步。
喻夏去找笔签合同,无意间看到桌上一罐身体乳,好奇地拧开闻了闻。
“姐姐喜欢牛奶味?”
将手洗干净的人来到她的身边,没等她回答,抬手就从打开的罐子里扣出一抹雪白,反手擦到她的脖颈间,留下三道斜斜的、仿佛要滴落的奶白色。
粘腻的感觉沾在颈间,香味却径直往鼻子里钻。
喻夏正想抬手去抹,又被薄菀按住手腕,温热的掌心贴上来,以体温将那雪色晕开,又打着转揉化在肌肤里,被滋润过的皮肤好像喝饱了水,光泽感比先前更好。
脖颈、肩膀……
转眼间就被薄菀的掌心全部游走而过。
帮忙擦身体乳这件事——
有时候比直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xing事更暧昧。
这意味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无法逃脱对方的触碰,无论敏感与否,都不能逃离,既是正经的体贴,又处处交融着难以形容的隐秘暧昧。
何况,喻夏又没办法十分坦然地向她展开自己。
薄菀这时候便堂而皇之地假正经起来,漂亮的指尖沾着大块的雪白色,指缝里好似都淌着牛奶,以挑眉的动作,示意她躺好,然后将手上沾到的那些,尽数抹在她的身上。
喻夏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指尖无声攥着床铺里的被子,只好用困意催眠自己,试图忽略薄菀在她身上点火的动作。
可惜。
越想遗忘,有些感触就越深刻。
况且有些人春风得意时,嘴上最是闲不下来:“这个颜色跟姐姐的皮肤好衬啊,哪天我得找个时间,约姐姐泡一场牛奶浴。”
“或者是用奶油抹出一道盛宴,也是不错的选择。”
本来就闭着眼睛放空思绪,被这声音干扰,喻夏的脑海里不知不觉描绘出的画面,要么是自己浑身被牛奶打湿,要么就是被点上一朵朵奶油,俨然一块美味的大蛋糕。
她忍无可忍,反手将薄菀拉近,将腿上沾到的那些痕迹全部蹭到对方的身上。
薄菀低头看着,非但没恼,眼睛却一点点地亮起来。
仿佛找到新玩具的小孩儿。
“还是姐姐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