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美人,哭起来还挺漂亮的,我喜欢。”
薄菀:“……”
*
房间里声音高高低低,奏响一支别样的夜曲。
若说薄菀前半程有几分装可怜的味道在里头,后半程就是真可怜,喻夏当然不凶,可禁不住薄菀跟着一次次汗流浃背,数也数不清这场故事究竟讲了多久。
总之累的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迷蒙间,瞧见喻夏拉起她的手,齿间咬着腰带长长一头,将绳结扯开的同时,揉着她手腕的红痕,其实并没有系得多紧,但喻夏还是在仔细查看。
薄菀盯着她认真的神态,想到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神思不属,可是喻夏俯下身看过来的黑眸里,却格外冷静,再浓重的欲都被锁在那漆黑的瞳孔里,面上神情淡淡的,即便同样热的脸颊浮出淡红,却好像与人做着最亲密事的人不是她。
也许就是这副即便被拉下欲海也依然清醒的模样,才让薄菀始终深深地被她着迷。
同时又免不了困惑。
既然喻夏活的这样清醒,为什么会和梁秋梧那样的人在一起?
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薄菀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梁秋梧这样的明星,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孔都打扮地散发吸引力,天生就是趋炎附势的,不利于自己的东西绝不会留。
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察觉到薄菀往自己的怀里靠,喻夏拉着她的手,“怎么,不舒服?”
薄菀声音有点哑:“姐姐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别人……”
没料到她这会儿还惦记着这茬,坐着的人怔了怔,长发落下来,半遮住肩后的兰草,她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没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薄菀脑袋枕在她腿上,扬了下眉头:“真的?”
“真的,”喻夏点头应:“我又不是你,哪儿有空想那么多弯弯绕绕,我身上没有什么秘密,也没什么不能对人说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对上薄菀的双眸。
薄菀抬手去环她的腰,与她更靠近几分,困顿让她也有了几分乏意,只好眨眨眼睛把水雾都氤散,重又笑出来:
“坠明老师这话好像在暗示什么——”
“我也没有秘密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
原以为喻夏会就此揭过,谁知对方绕有兴致地续过这话题:“嗯?问什么你都会说吗?”
薄菀内心倏然一紧,但话已经撂出去了,她无意识地加快了眨眼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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