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虽然气他这时候还开玩笑为,但看他伤口的血还是止不住外渗,担心地问道。
“飞奴,你这……真没事吧?”
飞奴摸了摸脖子,松松筋骨,面无表情道。
“啊?你说这个啊?小伤小伤,放心吧没事就像你说过的,什么来着……打不死的小强。”
季晓光发现他关心多余了。
暗卫营里的人谁不是掉层皮出来的,活着就已经准备随时赴死,什么场面没见过。
飞奴犹如死而复生,方映清不可思议道:“不可能,你怎么还活着?”
血一直流着有点不大好看,飞奴慢悠悠撕下块布条绑在上面,挑空回他。
“我不光活着,我还能让你死。”
说罢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长度接近五尺,白练如光,弹性极强。
季晓光扶掌惊呼:“厉害啊,我还从没见过你腰带里藏了这个东西。”
飞奴道:“你当我容易,我装的很是辛苦好吗?”
季晓光退出些距离:“那就不装了,弄死他们。”
飞奴哼哼:“那当然,一只手的事。”
飞奴跟季晓光待久了,说话语气都与他相似,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竟把本来杀他们的这俩人晾在一边。
“够了!”方映清耗尽了耐心,语气略带急躁:“我不管你是谁,今天都要死。”
飞奴没当回事:“哦。”
方映清带来这人是顾效成的心腹,拉弓射箭都是顾效成亲自教导,他看飞奴虚张声势,也不多畏惧。
他看向季晓光的眼神充满杀意,犹如百鬼附体,杀了他必须杀了他,不然……
那跟在方映清身后的男人到前来,季晓光方才并未留意,此刻虽只能看到他一双眼,但依旧面露怵然:“你……”
不可能是那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男人挥动手里的大弓,反手拿出一箭:“你死前我确实该问问,我哥的尸|体在何处?”
季晓光咽下嘴里的话,脊背淋上层冷汗。
哪有什么尸首了,都成肉花了,进了狗肚子里,现在估计在某处田里当肥料。
季晓光并不是怕他被杀,而是已经对那夜的遭遇心有余悸,绝处逢生的夜晚,他想忘也忘不掉。
而看这与黑衣男人极其相似的男人,两人应该是兄弟,而且也证明一点,派人杀他的,是顾效成。
在那时就对他下了杀心吗?
季晓光咳了咳,踟蹰道:“你哥入土为安了放心吧,哈哈哈。”他说的也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