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莓松开裴贺脉搏,他身体情况比之前好了太多,“这两天有按照我给你的方子喝药?”
裴贺点点头,嘴唇抿了抿,“有些苦,”
他澄澈的眸子里似是带了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抱怨,却更显亲呢。
晏莓嘴角微微勾了下,“就得苦一些,好让某些人知道,要是不好好保护身体,就要受罪。”
“身体恢复得不错,”晏莓收回放在裴贺脉搏上的手腕,“明天下午去我的别墅找我给你扎针。还记得位置吗?”
裴贺点点头,“记得。”
“行,”晏莓点点头,“我一直在。”
晏莓这后半句话一出,裴贺的心突然莫名跳了下,虽然知道她说的是一直在别墅,可这话的歧义听来实在太...无形撩更致命。
“今天这首歌唱得,不错,”晏莓道:“我很喜欢。”
这后半句话,又让裴贺的心跳了一下,裴贺望着晏莓的双眸深邃,“你喜欢的话,明天我可以唱‘草莓加盐’的另一首给你听。”
晏莓闻言,想了想,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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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可裴家灯火通明,管家一直没睡,等着少爷回来,厨房煎药的师傅也没睡,等着即使给少爷送上煎好的药汤。
裴贺深夜从外面回来,管家亲自打开车门把裴贺迎下车,厨房立刻端来味道酸苦的药汤。
裴贺厌恶极了这种味道,从小就最不能让中药味道近身,可这一周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再表现出对中药的抗拒,哪怕这中药的味道相比于从前接触到的那些更为刺鼻。
裴贺皱着眉喝光了碗中的药,从阿姨送上的托盘里拿了一颗草莓味的口香糖缓解嘴里酸涩的味道,然后径直往一楼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管家见少爷进了门很奇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琴房干什么。
很快管家就知道了,优美的音乐声响起,这晚裴贺深夜不睡觉竟是在琴房练歌练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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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裴贺敲响了晏莓新别墅的大门。
因为在家里,晏莓穿得很舒服,头发松松挽了个马尾,宽大的白t和运动裤,白t码子买得有些大,领口也有些不合适,稍微大了些,露出了晏莓漂亮的颈线和精致的锁骨,这种打扮的晏莓有种慵懒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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