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夏正寒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说的对方身体比自己年轻的话。
自己的易容也被人看穿了?
这不是为了躲避国师的追捕吗?
这样啊。司行简似是信了,微微点头。
在夏正寒悄悄松气的时候,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人都死了,还是要入土为安比较好。
等夏正寒反应出司行简话中意思,地上的那个傀儡已经变成普通尸体了。
你!你一直在故意坏我好事!
与夏正寒的气急败坏不同,司行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你这个脑子,还是不要算计人了。
语气平淡,但嘲讽意味十足。让向来自负的夏正寒也顾不上两者之间的实力悬殊,想要给司行简一个教训。
他再一次念那些奇怪的咒语。
司行简就站在阵中,看夏正寒宛如一个跳梁小丑。他似乎只是一抬手,那些本围着他的黑气就如箭矢一般,反向夏正寒打去。
夏正寒喷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满眼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之前的符纸,师父没有教过他,他就以为是他自己不擅长,所以才轻易被人破了。可这阵法一道,他暗自潜心学了数十年,连他师父也比不上他。就这么轻易败了?
司行简没有理会他的震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对我家崽?
夏正寒已经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的话也不重要了,司行简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时谢晚洲带着人姗姗来迟。他像是没有看见地上躺着的还余下一口气的夏正寒,而是直接走到司行简旁边,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多危险啊!
夏正寒最后一口气也没能上来,耳边还有谢晚洲的喋喋不休:夏正寒这人阴险狡诈,害了他师父,还能逃了这么多年
他阴险狡诈?比起司行简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吧。只是这句抗议再也没能说出口。
而司行简难得不觉谢晚洲聒噪,听他讲那对师徒的事情。
国师收徒,通常只有一个,而那人就是下一任国师。只是这徒弟的选择,也是有非常严苛的标准,往往国师当了十几年也未必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继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