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了一刻钟,司行简就让她稍歇一下去午睡。就算崽崽之前没有这个习惯可能一时睡不着,但就是闭眼躺着也是好的。
而司行简则去拿了新买的朱砂和符纸尝试着画符。在他原来的世界,也有类似的符,不过画法及用处不大一样。他曾经也会一些,现在上手也不难,而且这些符似乎都很低级,他一次便成了。
就是不知道效果会怎样,需要找人实验一下。可惜那个大师不在。
这时门口传来三人的脚步声,司行简一道灵力打过去,门便开了。
谢晚洲欲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他咳了一声,见门后无人,就主动进去了。饶过一个廊道,再从垂花门进入院内。
一跨过垂花门,就见正房的厅堂中,司行简正提笔在写些什么。
谢晚洲正大光明地欣赏了一会儿那如庭中芝兰玉树般的身姿,暗自可惜不能当场作画。又觉得即使能画,自己可能也画不出真人风采之万一。
他想再往前走,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什么情况?谢意谢尔呢?也和自己一样吗?
谢意只当自家王爷看美人又看痴了,就在一旁静静等着。可这时间似乎有点久了。五爷,您也悠着点,是我们有事相求。
可谢晚洲听得见,却无法答话。他不会是中了什么毒了吧?
这是谢意才意识到可能有点不对,往前半步,爷?却发现他右肩处贴了一张符,粗看和国师画的那些如出一辙。谢意本看不懂这符纸是作何用,但见王爷已经不能动了,便知道这是定身符。
谢意想试着揭掉,只是还未碰到,手就像被什么打了一下。
谢意谢尔有些慌了,喊了一声:王爷!又拔出刀戒备着。似乎是怀疑到了司行简,两人对视一眼,就打算一人守着王爷,一人去向司行简问明情况。
司行简本来只是想试一下自己画出来的定身符是否好用,见这个情况就已经打算撤下来了。
只是那两人的一声叫以及拔刀声,惊动了本就没有睡着的司安锦。她在东厢房,来不及穿鞋就跑了出来。也让司行简顾不上被定住的谢晚洲,先去把还没走到院子里的崽崽抱起来,不赞同道:怎么不穿鞋子?
且不说地上凉,就是院子里也不是很平整。
司行简把她送回室内,让她穿上鞋子。
司安锦穿上鞋后踩在地上,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听到拔刀声的第一反应,不是躲起来,而是去找爹爹。
这才不到三日,她就完全放下戒心了?
司行简不知她心中所想,看她有些不安,反而安慰道:别怕,有爹爹在。
然后才出去把谢晚洲的定身符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