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这样,就带着寒夜了。如今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司行简就站在原地,把后半句话补完,你们想要我家崽崽干什么呢?
只是这会儿没有人能开口回答他。
娘!那小丫头是不是已经到了?快让大师施法!我这几天在家里都被憋坏了。丁满昌还未进门就高声喊道。
他进来后看到这番场景,第一反应不是去救他母亲,而是拔腿就跑。只是一个茶盏打在他的后脑勺,丁满昌应声而倒。
司行简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人并没有晕倒。
钱都是我娘管着的,你找她去啊!丁满昌趴在地上看着走过来的司行简,口不择言地喊出声,只为保自己平安。
司行简把怂成一团的人提溜起来,轻声!我不求财,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
尽管现在的处境不太好,丁满昌还是看着司行简的脸失了神,直到坐在凳子上,才反应过来。
许是司行简的态度给了他错觉,你莫不是哪家的闺秀女扮男装的?甚至色胆包天起身趴在桌子上想伸手去摸司行简的脸。
司行简反手一折,就听咯啪一声清脆的响,又在他叫出声前,一道气劲打在他下巴上,他就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若再乱叫,就割了你舌头。
他之所以让丁满昌这样坐着,是因为他要护着身后的崽崽。他坐这个位置,可以将地上一群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结果这人不仅脑子不好使,眼也瞎。
他松了对人的挟制,忽然展颜一笑,你不是不、举吗?
赌馆的打手说丁满昌没有子嗣,司行简本来只以为丁满昌在生育上有些艰难,不然那么多妻妾只是摆设吗?
而且丁满昌眼下一片青黑,就容易给人一种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错觉。只是司行简能看见围着丁满昌的灵体,是一团团隐隐散着黑气的物体。他并不清楚这是什么,直觉是对丁满昌有害的。
刚才趁机号了脉,原来,不行是真不行。
竟然故作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还敢调戏他?
听司行简就这么戳破他隐藏多年的秘密,还是用这种嘲讽的语气,丁满昌瞬间整个人都变了。
之前还是一副又色又怂,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左手想抚摸右手腕却又怕疼不敢动手。脸上是快哭的表情。现在忽然眼神凌厉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司行简,像是要杀人。右手明明已经骨折,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双手撑着桌面。
虽然你是个男的,可长成这般模样,也不算辱了爷的眼。说着还像个变态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