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林棠说，“大概是小时候在凌华派吃了什么仙草？师弟有印象吗？”

洛清云当然没有印象，他的印象里林棠之永远都是被无数人环绕，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谁能知道他有没有误食什么灵草？

但是他并不在意林棠之是因为什么得到的这个能力，他只是有些期盼地说：“师兄，是这样的，我......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捂住了胸口，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林棠吓了一跳，想问他怎么了，却被常麓拦住：“放心，死不了。”

林棠一愣：“什么意思？”

陆无常不想给他解释这些肮脏事，他喂给洛清云的不过是三天发作的毒药，但并没有控制他。

而现在洛清云一脸痛苦，显然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背后那人不乐意了。如此看来，这洛清云大概是想要林棠之为他解毒，却触犯了幕后之人的禁忌。

“他自己清楚。”陆无常抬手将洛清云从窗户扔到客栈后院，说：“你还想做什么就做好了，不必管那么多。”

林棠被他粗鲁的举动震撼了：“你把他扔下去了？！”

“死不了。”陆无常说。

林棠当然知道这么矮的地方丢下去没事，但他觉得洛清云虽然说和常麓认识，甚至还两个人单独出去，但他俩这关系好像却并不怎么好。

林棠也说不准他这是什么心理，好像有种暗喜，也有种对自己的谴责。

“你若是没什么事情做，我教你炼药罢。”见他还面露纠结，陆无常说。

林棠的炼药最初就是他带入门的，后来虽然他没有再管，可林棠的进步显然非常神速。

“真的吗？！”林棠没想到他也会炼药，“常麓，你好厉害啊，有钱还是学霸！”

陆无常已经习惯了他总冒出来一些新词，比如什么“学霸”什么“老板”。他一律将那些划分为夸奖，道：“时间久了，你也可以是学霸。”

“来罢，既然你总爱用血液炼药，那就来看看这个。”

“你现在的问题是，这样耗费的血液太多了。以血液为引，你血液中含的灵药剂量太大，多放哪怕一片叶子都会引起饱和。但你似乎别有天赋，能快速抓到需要减少药材的点，来将快要炸开的药物浓度中和。”

林棠没来由的觉得他这话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却没有细想，只是问：“那我该怎么做？”

“增加对药材的掌控，只要用你的几滴血液为引就好了。这样既不用像你这样炼药一次放一堆血，也可以起到制衡作用......”

两人认真地开始钻研起炼药术，陆无常看着林棠满脸认真的模样，便也全部心思投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