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笙毫不松口:“既然这件事是关于船长的,那我们还是等船长来再说吧。等船长去检查,那里的东西是不是变化了,他的房间是不是进过人。”
沈汀愣住了。
他本就是随便编了个理由让守门人对付白翰,没想过白翰还真的去过船长的房间,现在一听温水笙要等船长来,也有些慌了,一时都没想出该说什么话来反驳温水笙。
明明都是他计划好的。
但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白翰?!
沈汀咬紧了牙齿,脸色全黑。
事情似乎有转机。
但欧严才松了口气,就看见一旁一直沉默的尖脸管家古怪地挑了一下眉,然后说:“船长走之前说了,一切都听这位的。”
尖脸管事指了指沈汀:“所以说,现在不是你们能讲条件说道理的时候,来人……”
他们身后的守门人全都站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了把长刀,刀刃像月色一样雪白。
尖脸管事说:“按照船长的规矩,白翰应该被现在刺死。”
沈汀裂开嘴角,露出了个豪不遮掩的,残忍而又愉悦的笑容。
孟璇语无伦次地说:“不……不……”
守门人拿着尖刀靠得越来越近。
欧严和温水笙在前面把白翰,都是一脑门的汗,但这个时候,他们却听到白翰在他们背后突然笑了下。
白翰直直地看着尖脸管事,轻笑着说:“居然是你啊。”
尖脸管事的脸色骤然变化,大声喝道:“杀了他。”
白翰又说:“我猜,你是害死了他对吗?”
尖脸管事不断重复:“杀了他!杀了他!”
白翰突然拍了下欧严的肩,说:“欧严,我赌一把,结果不一定,但你别害怕。”
欧严大声吼着:“别,你千万别,你能说出这句话我就很害怕了。”
沈汀和尖脸管事都在重读着——杀了他。
守门人提着刀层层地围住了他们,几乎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