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惜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司行简,申请好航线,上了飞机才和司行简打招呼,他知道司行简肯定见死不救的。
“我在妹妹身上看到了死气,她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胎心。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能感到冷气……”
司行简:“你是说,鬼胎?”
“我也不是很懂,你知道,我就没好好学过那些。”权惜鱼耸肩。
司行简轻轻扯了下唇角,也没有再多说,只等到了地方看情况。
他看着第一次坐飞机有点兴奋的蛇崽崽,心里倒是很平静。
看权惜鱼现在这样,情况应该也不是很严重。
权惜鱼也觉得有司行简在,这事应该很容易解决。
然而,等他们到的时候,妹妹失踪了。
妹妹不是被人带走的,而是她自己出去的,还把手机、智能手表和带着定位器的项链都丢掉了。
权父请的上清派的华阳真人已经带着弟子到了,正在掐算追踪她的位置。
权家也派了不少人去找。
司行简就是在权家乱成一团的时候,抱着蛇崽崽登场,他身边还跟着一只黑猫,走得雄赳赳气昂昂。
不管是这样奇怪的组合,还是他的容貌和气势,都是极其抓人眼球的。
客厅里的人都朝他看来。
权惜鱼简单地给双方做了介绍。
看在司行简是权惜鱼亲自请来的份上,权父对他还算客气,可是权父并不太信任他的本事能和华阳真人相提并论。
司行简面对这样的轻视,也不在意。
华阳真人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他,又盯着他怀中的蛇看了好久,才问:“小友师出何门?”
司行简把崽崽放在肩头,抬眼回望,平静无波地回答:“无门无派。”
“后生可畏啊!只是,有些事,能为却不可为。逆行倒施,一味强求,说不定会自食其果,为天道不容。何必呢?”华阳真人端着高人的范儿,意味深长地说。
在他面前倚老卖老?司行简轻呵一声,“天道?我愿意顺应天道,而不是天道约束着我。”
他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狂妄至极。
华阳真人眉毛一拧,“黄口小儿竟口出狂言!”
司行简:“糟老头子怎么这么多话?”
他虽然实际年龄大,但看着年轻啊。
华阳真人一向受人尊敬,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他觉得和一个小辈拌嘴太跌份,就直接向权父施压。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有司行简在,他就不干了。
司行简:“你不是收了钱的吗?能不能有点契约精神?我是权惜鱼的朋友,又不是来和你抢生意的。”
他愿意为崽崽续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他能承受的。
何须别人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