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权惜鱼一拍脑门,“我早就该想到的,那你去十五楼是?”
他在这个时候,脑子格外灵光,很快就联想到之前那种阴冷的感受,莫非是十五楼的住户出了什么事?
权惜鱼的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
司行简不想细说,只含糊道:“他家出了点事儿。”
权惜鱼:“……”
就这?
“出什么事儿了?”权惜鱼厚着脸皮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对这些事很害怕,可一旦听说一点儿风声,又挠心挠肺地想探个究竟。
既怂又好奇。
司行简:“有孕妇要生产,我送人去医院。”
“哦。”权惜鱼顿时没了兴趣,他也不想打探无关人的隐私,就又躺下一边在网上吃瓜一边看电视。
司行简给权惜鱼转了两万的房租,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打算先在这里住下。
他斜倚在床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摸着崽崽的小脑袋。
还没有兰兰爪子大的脑袋,看起来格外小巧可爱。
崽崽的脑袋露在外面,身子却被夏凉被的一角盖着。
要是掀开被子,就能看到那柔软的身体都快扭成一朵花了。
司行简看着这软乎乎的一团,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这时,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
司行简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盛博文来问情况的。
他冷笑一声,回复道:“已经解决,只是那房子至少半年不能住人,你们一家最好暂时离这里远一点。”
盛博文忙问:“那我们可以回去取点东西吗?”
其实就算司行简不交代,他们一家也不敢在这里住,这房子也打算之后卖掉。
“可以。把客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了,其余的就尽量不要乱动,免得破坏了阵法。”
——免得破坏了某些证据。
盛博文又问了具体有那些忌讳。
司行简就答:“本来属于她们的东西不要拿,她们的房间不要进。”
他没有说“她们”指的是谁,但他相信盛博文能明白。
就是要语焉不详,才能给人一种大师风范。
过了几个小时,盛博文直接打电话过来:“大师!我女儿的尸体不见了!”
这个时候他脑子乱成一团,恐惧已经让他无法静下心思考,只能下意识向他认为靠谱的人求助。
司行简笑着说:“不用害怕,是我带走了,她心里有恨,要是留在那里,肯定会影响你们一家人的运势。具体的,现在还不能多说,以后你会自己体会到的。”
现在就害怕的话,还是太早了点。
盛博文不知道正和他打电话的大师就在楼上,他千恩万谢之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