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又不会说谎,只是心直口快罢了。肯定是爸爸对孩子不好,他才会这么说的。”
“打码是一个胖嘟嘟的小能喵,那孩子指不定瘦成什么样呢。”
“就不能剥夺他的抚养权吗?两岁的小孩子连求助都不会吧?”
“好奇怪,那小孩是不是就说了这一个字?”
“什么时候父母能持证上岗?这些不负责任的父母就不配生孩子!”
……
这些言论,司行简本来没打算理会,因为这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后来的调查也印证了司行简的想法,是司华正刻意报复,他没有多大的能力,只好在这种小事上恶心一下司行简。
但其实司行简根本不在意,他还想着现在人们越是骂他,等到时候知道是孩子的母亲才是那个“虐待”孩子的人时,才会反弹得更厉害。
虽说法律规定得明明白白,但审判工作是人来做的,量刑是有幅度的,一般社会影响力比较大的案件,会更从严处罚。
所以,现在有这些人骂他,司行简还有点乐见其成。
司行简也没想着对外人解释崽崽患有自闭症,他家崽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然而,后来他不得不解释。因为这次回访的判定,他不合格。
那两岁幼崽的表现显然和正常孩子不同,甚至表现出来的情绪是不喜欢司行简的。
司行简不得不申诉,他只有把崽崽的诊断报告提交上去,反正到时候再起诉李慧慧的时候,这些也要提交。
等这些事解决后,司行简把那真·坑爹的幼崽抱起来,问:“我烦?”
崽崽还是一副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满脸无辜。
司行简重复放那一句“你喜不喜欢爸爸呀?”,这次崽崽什么也没有回答了。
两岁的幼崽能有什么坏心思?
倒是识时务得很呢。
这只是平淡的养崽日常的一个小风波,转眼就到了司安瑾的七岁生日。
生日当天,是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庆祝的,没那么热闹,但胜在温馨。
司行简不想毁了小棉袄回家后的第一次生日,特意把司安瑾的生日宴安排她真正生日的第二天。
因为这不仅是为了庆祝生日,也是正式把三个孩子介绍进这个圈子。
更是司行简在出事后第一次出现在公共场合。
这样大张旗鼓的生日宴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庆祝意味,更像是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