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这俩人自打执行任务回来，就跟性情大变一样，一个个变得都特别勇。

他忍不住嘀咕，“你俩怎么了，去趟一号黑暗区跟换了里子似的……”

提起这个，文特面上多了抹凝重，“跟你说不清楚。”

文书：“那你就仔细说说。”

文特：“你没经历，说了你也体会不到。”

文书努了努嘴，“我也就这次任务没去，看给你神气的。”

文特沉默片刻，声音突然轻了不少，“你没去是好事儿。”

事情过去不少天，他至今忘不了那必死局面带给他的窒息感，还有宗澜浑身是血、被雷电吞没的场景。

文书没听清，“啊？”

“没什么，”文特面上的复杂只维持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平静，“走，去喝酒。”

文书：“？”

“喝什么酒，你疯了？万一有紧急任务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文特抬起胳膊架在大开的车窗上，潇洒道：“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文书：“？？？”

*

听完宗澜所说，廖域面上一变，“你说什么？”

宗澜：“我也在一号黑暗区，遇到了彩光异变。”

他的语调很慢，仔细观察廖域的反应。

廖域不敢置信地盯着宗澜，声音中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那你……发现了什么？”

宗澜：“你呢？”

廖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在以什么立场问我？”

宗澜：“我自己，宗澜。”

会议大厅内的人早已被廖域屏退，此刻空荡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二人。

廖域闭了闭眼，缓慢地摇头道：“你要是发现了那东西，不会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模样。”

宗澜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无动于衷？”

廖域定定地看着他，“宗澜，你变了。”

“是，”宗澜直言道：“因为亲身经历了，才明白你离开军区前最后一份报告是什么意思。”

廖域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你说这些，是为了让我说出0号样本的下落吗？”

“不，”宗澜垂眸，“说不说随你，我想问的，是一号黑暗区内的雷电现象。”

“？”廖域一怔，皱眉开口，“一号黑暗区哪儿有雷电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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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地讲解完注意事项，慕宇跟着廖决杍去取材料。

一路上，廖决杍问题不断。

“刘明，你是慕宇吧？你为啥要换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