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冉深吸一口气，“我尽量。”

拖拉机平稳地拐进小巷里，与此同时，一队隐藏在黑暗里的小队也紧紧跟上。

“终于来了，”小队的头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停下，开口问道：“家伙们都带上了吗？”

“带了。”

“放心，今晚一定让木宇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为首的男人点头，“把精神力屏蔽器开到最大。”

***

复冉指尖泛着蓝色的光芒，依照记忆捏完术法后，文谷的脸庞被光芒笼罩。

文谷倒吸一口凉气，“我怎么觉得脸有点儿疼……”

慕宇：“疼是正常现象，别说话，小心毁容。”

复冉屏住呼吸，紧盯着文谷的脸，直到光芒退散。

“……”

“……”

“……？”慕宇当场愣住。

就连宗澜回头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怎么了？”文谷没能揣摩出他们表情的意思。

黄堂斟酌用词，“文先生，小徒……也算是实现了您的需求。”

“？”文谷突然有点儿不太好的预感，“有镜子吗？”

慕宇：“……劝你别看，你可能不太能承受住。”

听他这样说，文谷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更好奇了，“让我看看！”

“……”复冉沉默地捏起术法，一面水镜出现在文谷面前。

还没来得及感叹水镜，文谷便看到了自己的脸。

“……”

这好像都不能用丑来形容。

文谷不敢置信地摸上自己的脸，傻眼道：“这是……驴吗？”

黄堂轻咳，“但确实眼睛大，鼻子小，牙齿白……”

“黄叔，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复冉有点儿不好意思，“文公子，我灵力弱，应该没几个小时术法就会失效了……”

“什么？你说我还要顶着这张脸再呆几个小时？”

“……”

“噗。”慕宇是真没忍住，但他仍旧夸了夸复冉，“练了没几次就能成功施术，不错。”

“……”文谷幽怨地看了慕宇一眼。

突然，拖拉机机身猛得一抖停了下来。

“？”

文谷：“……你是专门停下来看我有多丑的吗？”

“不是，”思慧皱眉，“车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