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霍格沃兹的时候告诉邓布利多——魔法,或许永远只是工具,真正疯狂的是欲望。
“那您是怎么看待不同学院的学生的呢?”
“你是在采访我吗?”邓布利多冲艾达露出了哄小孩子的笑容——尽管他并不是个长着白胡子的爷爷。
“说说你的看法吧,让我听听现在的学生是怎么想的。”
“您知道的,我只是有一点点好奇您是怎么想的。她们很多人都说,格兰芬多总是会有鲁莽的巨怪、赫奇帕奇总会有软弱没有长处的包子、拉文克劳总会有死板的书呆子、斯莱特林总会有充满野心暴动者。但是在我学习魔法史和与许多同学交谈过后,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的。尽管一个人被分帽院说他适合赫奇帕奇或者格兰芬多,但很有可能他也会追求知识或者优雅矜持。那分院的意义在哪里呢?”
邓布利多看了艾达一会儿,他的手轻轻点着报纸。
“我可以称呼你叫艾达吗?”
“随您开心。”
“艾达,你知道霍格沃兹的建校史对吧?”
“当然,四个学院的名字就是在纪念建校者。”
“是的,你知道,人们有自己的偏好,而四位巫师也有偏好的人。我们将具有他们偏好的人分到一个学院,而这些人共同的特征,就会形成这个学院的意志。这些特征有利于学院的管理,而其形成的意志能够让这个学院更加凝聚。这是第一个解释。”
“第二。人是复杂多变的,在我看来,每个学院的都有优秀的前辈。你爱格兰芬多吗?”
“当然,教授,我的心永远属于格兰芬多。”
“那说说你最偏向格兰芬多的一句话吧。”邓布利多跳出了刚刚有些凝重的气氛,想听听现在小孩对自己曾经所在学院的彩虹屁。
“我们不是要求所有人都是格兰芬多,但总要有人是格兰芬多。”艾达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
这是她妈妈曾经在她入学的时候对她说过的。
尽管这不能算是合格的彩虹屁,但是邓布利多笑了,他心里有些得意,但在学生面前不能没了威严。
他借着喝红茶的动作压了压疯狂上扬的嘴角。
“但是,格兰芬多的人总会喜欢恶作剧,你知道的吧?”
艾达点点头。
“他们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分外排斥,然后恶作剧就会变本加厉。”
“即使当时他们内心并没有很恶劣的想法,但也会给被欺侮的人留下浓重的阴影。”
“他们不配成为格兰芬多。”艾达想也不想地说了一句。
“No,我的孩子,即使他们捉弄别人,他们依旧可能会是格兰芬多——在他们的光辉照耀过阴暗后。”
“但是他们做了坏事啊?!”艾达不解地发问。在十五岁的少年眼中,非黑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