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唐玝是唐家大少，凌溪也十分粗鲁的吐出两个字：“放屁。”

唐玝没生气，甚至还赞同的点头：“我就说嘛，只有几千万挑一的本救世主，才能得到传承的青睐。”

凌溪神色复杂的看着唐珏，唐珏挑眉：“你什么眼神？”

凌溪认真的道：“你们不愧是两兄弟。”

唐珏，“……”

唐玝得意：“你真有眼光！”

凌溪，“……呵。”意味不明。

凌溪给人从来都是一副自信的模样，哪怕被人质疑、被人挑战，露出来的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一面。偶尔几次的脆弱，也只在唐珏面前出现过。

其实唐珏对凌溪也非常的好奇，一名新生，不需要经历一年的丹修课程就能如此纯熟的炼丹，说是没有秘密是不太可能。

不过唐珏也相信凌溪没有说谎。

“小辣椒。”

“嗯？”听惯了这个绰号，凌溪一听就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然刚应，脸就黑了。

唐珏眼底闪过几分笑意，不过没有再故意逗他：“你炼丹的技巧是什么？”

“感觉。”

好玄乎的说法。

“那你说你给方浩言吃的续命丹、养气丹和聚气丹……”唐珏把凌溪塞进方浩言嘴里的丹药逐一说出来，“都算不上是品质上好的丹药，是什么意思？”

闻言，凌溪皱起了眉头，唐家兄弟耐心的等待。

在这个成丹率低得可怕的世界里，对凌溪百分百的成丹率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凌溪也不隐瞒：“我说的是实话，我总感觉炼丹的过程不太对，虽然我每次炼制出来的丹药都达到了上品的标准，但我还是觉得它们是垃圾。”

唐家兄弟，“……”

上品丹药是垃圾，那他们家里成堆的中上品、中品丹药是什么？垃圾中的垃圾？

凌溪纠结的模样，很显然他的话还没完，两兄弟也没出声打扰，安静的等着。

果然，凌溪又说话了：“虽然我说不出来，但炼丹我是真的完全凭感觉。我总觉得有一层薄薄的膜在阻挡着我，可我连那层膜的成分结构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戳破那层膜，我的炼丹技术就能再进一步！不，是跃进一大步！”

唐珏翘起嘴角：“那你可能成为了第一个炼制出顶级丹药的丹师了。”

“现在说这个还言之过早。”

该谦虚的时候，凌溪还是会谦虚。

虽然好像也谦虚到哪里去。

唐玝道：“那你欠我的十颗上品固魂丹，还是先留着吧，不着急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