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悬空的亲吻不同,坐在地上能感受到某种更原始的东西,被柔软的地毯簇拥,也被野性簇拥,如同一棵树扎根在地面,从土地中汲取生存的养分。
齐意扑着倒进齐忌怀里,脸更红,耳更热。
“硌、硌到了……”
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部分,他不知道像一把火在燃烧般的感情。
齐忌盯着他半晌,手掌抚摸他的脸颊,微哂,声音喑哑:“小意,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的语言并不如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急切,有闲心哄他的小宝贝。
齐意突然脸色爆红,不知道想到什么,主动侧过头埋进齐忌掌心,说不出话。
“嗯?”齐忌牵动了下手指,摩挲他的眉毛和眼皮,长长的睫羽扫在指关节上,带来些微的痒意。
“老、老公?”齐意声音极细,十分犹疑。
齐忌呼吸一窒,整只手贴紧了齐意的脸。
好,真不错,不是叫“哥”就是叫“老公”。
“别,别硌我了。”齐意把称呼喊出口,胆子大了点,不是很舒服地拧动了下身体。
“小意,家里现在没有任何准备……”齐忌咬牙,一字一句暗示他。如果不想他再做什么,就别再动了。
齐意听懂了他的暗示,逐渐安静下来。
“再叫一句。”
齐意这次不肯。
有什么东西再次濡湿了唇角,引起密密匝匝的刺疼。
“唔——齐、齐忌!”他不是很熟练地喊着,话语间夹杂喘息,“齐忌、齐忌——哥!唔,不要亲我了……”
齐意本以为他已经适应了和齐忌关系的转变,但一个亲吻打破了他所有的认知。
感情关系的探索远远没有尽头,每一个吻都让他着迷。
齐意接触过这种滋味后很快上瘾,沉迷于极度亲密的关系之中,寻找每一个机会接吻。
有时只是唇瓣与唇瓣相贴,脉脉温情涌动;有时是更深入、更激烈的那种,但是好像并不能得到满足,而是引起了一种更大的渴求。
所以齐意抓紧一切时间在亲吻。
他的“努力”不是没有回报,尽管他觉得自己还算克制,每次坐到车上才会去亲亲齐忌,但还是被很多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