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徬晚,程梵换上一件Elegance为他订制的白色风衣,袖口处的刺绣是两只可爱的猫猫,走路时风衣垂感突出,衣摆随风轻轻飘动。
谢崇砚的车停在家门口,见他上车拎着白色纸袋,低声问:“这是什么?”
程梵回:“我下午从花圃捡的花瓣,跟陈叔学习做了一些花香包。”说着,他从纸袋中跳出一枚没有包装的香包,挂在后视镜上:“味道很好闻,满车都是秋天清爽的味道。”
谢崇砚点头:“确实不错,比购买的汽车香水好闻许多。”看着纸袋中剩下的一些,他问:“这些是?”
程梵垂着眼帘扬起笑意:“你不是带我去见你的朋友么,总不能空手去。”
谢崇砚意外笑了笑:“行。”
大约一小时,迈巴赫停在一处湖畔面前停车场,谢崇砚牵着程梵朝里走:“算是我妈妈那边的选房表哥,虽然血缘关系不近,但我们性格相投,一直走得很近。前些年,他一直在国外忙着自己的产业,最近得空回来看看我们。”
程梵问:“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谢崇砚:“对。他是禹都人,但从小学时就在滨潭上学,周末一直住在我家,跟我的朋友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后来我大学时出国,表哥也考上另一所国外大学,我们见面的次数便越来越少。”
程梵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个表哥在谢崇砚心中的地位不轻。
包厢里,金秦禹和项枝他们已经聊了很久,他们初中是一个班的,关系都很不错。
项枝:“当初你是班长,没少截胡女生送给我的情书,跟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的桃花运大打折扣。”
金秦禹虽然也才二十六岁,但比大家成熟得多,“你这种浪子,我是能挽救一个是一个。”
大家的气氛非常热络,金秦禹抬表看了眼时间:“崇砚说,他要先回家接程梵,所以会晚来一些,大家饿不饿?”
林羽潭:“还好,我们等等他。我跟你说,他们家的程梵就是个祖宗,脾气比我女朋友还作,我们都见识过。”
金秦禹意外点点头:“没想到两年不见,崇砚已经结婚了。我还在想,他办婚礼居然没邀请我,正要问罪,才知道他没办婚礼。”
项枝抬头:“嗯,确实一直没办。”
金秦禹问:“我来之前去拜访了谢老,谢老说崇砚和程梵感情很好。”
林羽潭酸溜溜道:“可不是么,为了程梵连公司名字都改了,他爸没气死,一直扯着我爸吐槽。”
项枝奇怪道:“听你这语气,怎么那么不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崇砚爱而不得。”
林羽潭轻笑:“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教育我色令智昏。”
“教育你怎么了?”谢崇砚领着程梵进来,懒洋洋勾唇:“当初教育你是因为让你色令智昏的对象是你女朋友不是老婆。事实证明,我说得没错,你跟她已经分手了。”
林羽潭故作受伤捂着心脏:“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项枝附和:“崇砚说的没错,他再怎么色令智昏,对象也是老婆,跟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