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深深吸了一口气,踏步离开。
经过申请,他同样询问程父与程安同样的问题,两人回答口径一致。
尤其是程安,听说自己还有机会,一口气将程梵的事情吐得干干净净。
谢崇砚沉默相对,离开后在车里久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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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程梵认真和C组成员练习,力求拿到好成绩。
他利用休息时间,去看过羽旗组练舞,发现羽旗不愧是天生的舞者,每个动作自由洒脱,节拍根本没有刻意去跟,表现力和动作流畅性堪称完美。
正要离开时,他经过走廊,听见一名舞者正在打电话,发生不小的争吵。
“我每天很累的,没时间去猜你的心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凭什么我跟你谈恋爱就要让着你?哄你一次两次可以,多了谁都会烦,你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我不是不愿意宠你,但你每次生气都什么不说,让我去猜你为什么生气。我真的精疲力尽了。我们明天有决赛演出,实在没精力耗费在这种事情上,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合适,就分手吧。”
远处忽然没了声音,程梵脚步错乱,有种被抓包偷听的慌乱。
那名舞者已经出来,看见程梵一怔:“程老师,您是不是听见了?”
程梵面带歉意:“抱歉,我听到了你和女朋友的谈话,真是对不起。”
舞者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笑着摸摸头:“没事,我就是跟女朋友发发牢骚。”
程梵拘束地双手背后,虽然知道冒然提起这件事不太礼貌,但还是问了句:“闹分手了吗?”
舞者:“我只是说说,其实我很爱她,但有时候我感觉很累很累,因为好像只有我在付出。”
程梵认真道:“但你依然不愿意和他分手,很爱她。”
舞者笑了:“目前来看是的,可如果继续下去,我恐怕心也凉了。”
谈话结束,程梵和他并肩走着:“那她有没有说过,她很爱你?”
舞者摇头:“没有,但她要求我每天都要跟她告白一次。”
程梵扬起唇角:“她应该也很爱你。”
舞者:“我知道。但我心里清楚和她说出口是两种感觉。”
程梵点头承认:“好像也是。”
程梵从D组离开后,其他成员围过来:“程梵一向高冷,你是怎么和他聊得这么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