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祟凑到他的耳边,继续道:“还想不想继续执行一下义务?”
江淮生气了,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想推开陆无祟,却被陆无祟反搂住,然后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陆无祟对于他留下来的“印记”很满意。
江淮身上哪里都白,耳朵也不例外,他的耳朵长得小巧标志,在害羞的时候,眼睛会染上泪,耳朵也会变红。
稍微一咬,就会有印子。
“松开我。”江淮一张脸都皱巴了起来。
陆无祟也干脆道:“不松。”
江淮欲哭无泪,瘪了瘪嘴。
虽然欺负他很好玩,但是陆无祟也不想他真的气着了,放柔了声音:“觉得我过分了?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江淮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拒绝交流。
“不理人了?”陆无祟问,“你要是不理人,我也没办法跟你道歉是不是?”
江淮忽地直起身体,对着他道:“你要跟我的手道歉。”
陆无祟一顿,没训斥他这个要求有多离谱。
他很淡定的把江淮的手给举起来,对着他的手呼了呼,“对不起,我给江恬恬的手道歉。”
江淮听见他这个称呼,猛地要把手抽回去。
可是陆无祟紧紧握住他,亲了一口。
“昨天辛苦了,今天换我来辛苦。”
江淮:“……”
*
一连三天,江淮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
在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理解了夫妻之间的义务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和陆无祟这个样,已经算是在履行义务了吗?
可是陆无祟说的“入门版”又是怎么回事?
江淮尽管好奇。
但是这次——打死他都不会再问出口了。
*
眨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平静的生活总是会令人忽略掉一些沉重的事实——比如说老夫人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快一个月这件事。
而在某一天。
消失了将近一个月的唐平建,终于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走,走之前他又和老夫人说了什么。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老夫人的昏迷,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
可是在唐平建回来之后,就一直不言不语。
他回的是陆无祟的家,进门就钻进了往常他待着的屋子里。
由于老夫人忽然的昏迷,还有他忽然的出走。
老夫人派过来看守他的保镖,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可以说是获得了相当高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