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羌被突然贴过来的斐玉瑶吓得浑身僵硬,脸红得像切开的西瓜。
等斐玉瑶坐回去了,川羌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刚是斐家的小姐说话。”川羌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远离斐玉瑶。
小声跟虞纸纸吐槽:“虞姐,我发现你说得对,斐家人肯定对我有所图!”
带他出席名流宴会,还让斐家唯一的大小姐作伴陪他,他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伙子何德何能!
虞纸纸一眼看破。
“崽儿,你可是气运之子!别轻易上了他们的当知道吗!”
我的崽儿,你上点心!别被斐家人诱惑住了。
像川羌这种有福之人,在娱乐圈,尤其是顶端的豪门世家,很吃香的。
许多大佬就爱在身边放几个像川羌这种运气好的人,用玄学的话说,这叫替他们挡灾。
有些黑心有钱人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去某‘刷我滴卡’国请教养‘小鬼’,这种小鬼一般都养在川羌这类福气大的人身上。
通过吸取川羌的福气来替有钱人续命等等。
川羌点头。
“放心吧虞姐,待会去了师家,我就去找你。”
虞纸纸:“好。”
她决定了,以后还是少让川羌接触斐家。
川羌是锦鲤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
谨慎谨慎再谨慎。
薛家的车一路畅通的驶进了师家庄园。
一下车,虞纸纸就感受到至少十几双好奇的目光打量了过来。
其中有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明星,还有一些豪门名媛和太太们。
虞纸纸挺胸,拎着手包,一只手自然的挽在美人鱼崽那冷白皮的胳膊上。
“这人谁呀?以前没见过。”
早到的客人们拿着香槟小声议论。
“好漂亮,气质也不错,难道是薛太太那个传闻中的妹妹?”
“不是,她那妹妹我见过,整日里浓妆艳抹,妆厚得跟某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国家的艺妓一样,脸煞白煞白的,反正不好看。”
“也是,这女孩瞧着是素颜哎,烦人,我刚从美容院过来,感觉皮肤都没她的嫩。”
“如果她不是师家认回来的二小姐,那今天就有好戏看了,你们看她身上的裙子。”
“这裙子眼熟,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whk家春夏当季最有名的那件‘海水上岸’吗?那场秀在巴黎,我去看了,这件高定当场被薛大少买走了,签单八千多万~”
说话的名媛笑得眉眼弯弯,下巴往某个角落的人堆里昂了下。
“杨明月当时也在,她早就看上了这件,可惜人家设计师不搭理她,后来被薛大少买走了,杨明月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薛大少是买给她的,啧啧啧,你说她待会看到了会不会被打脸?”
“买给她?”
旁人的女人冷笑:“薛大少眼里压根就没她杨明月这号人。”
又看了眼满脸胶原蛋白的虞纸纸,女人好奇。
“所以她到底是谁呀?连薛大少买给师白瓷的衣服都敢穿?”
而且薛枕竟然还允许!
“走,过去问问不就知道咯?反正我交友的宗旨是:杨明月的敌人就是朋友~”
几个女人相视一笑,端着酒杯优雅的往虞纸纸这边走来。
“纸纸,严小姐,你们先随便逛逛,我和薛枕要去家里那边先打个招呼。”
虞纸纸不舍地松开美人鱼崽的手。
“好的哦,你去吧。”
师白瓷不放心,三步一回头。
“纸纸,你脚疼了就去我房间休息,别硬撑。”
虞纸纸呜呜咬唇,感动的眼泪哗哗。
崽儿,她的脚其实不抽筋,她欺骗了善良的崽儿。
罪恶啊罪恶~
薛枕吃醋了。
“虞纸纸又不是小孩,你如果对养小孩感兴趣,不如咱们生一个?小瓷,我们结婚五年了,我想和你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