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装睡。
厉凌远忍不住笑意,躺回床上的时候故意感叹一句,“清儿一直在骗我吧。”
“故意引我上钩,然后再一脚踢开。”
装睡中的司清忍不住委屈,突然坐起身把枕头扔到厉凌远身上,“我才没有!”
厉凌远语气悲哀,却是笑着的,男人回身一把拽过司清,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咬着司清的耳朵说,“既然我们都醒了,就做点别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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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闹得很累,司清觉得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手腕也酸疼不已,睡着之后再也没心思做梦,直接昏睡到天亮。
厉凌远虽然保持着理智,但总有各种坏心思欺负人。
到现在指尖都在发麻,司清缩在被窝里没什么力气,蔫哒哒的赖床。
他一抬头,就看到厉凌远正背对他站在窗边。
一大早就让小助理送来换洗衣物,又是西装革履的厉氏总裁。
“远哥。”
男人回过身,坐到床边,眼中带着些愧疚。
“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下次我会注意,尽量不欺负你。”
司清打了个哈欠,嗓子都在发烫,“要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事啊……”
“还有,你每次都很严肃,可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司清想起自己被欺负时的模样,他垂下脑袋万分羞耻地说,“厉先生,你太凶啦……”
厉凌远觉得好笑,“清儿,可你看起来并不讨厌我这样对你。”
“不是!”
司清急得想要站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一个前扑狼狈地趴在床上,双手正好拽住了厉凌远的衣角。
天都大亮了,卧室门也没关,韶晨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跑到门口,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兄长正裹着被子,如饥似渴地抓着冷面厉总的腰带……
韶晨快要晕过去了。
他还是个孩子。
司清自觉颜面无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厉凌远却连着被子把人抱起来,抬脚踹上了门。
又把人钉在墙上亲了好几分钟,厉凌远才终于放过已经“气息奄奄”的司清。
司清表示男色误事,穿上衣服之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走路的时候都在飘。
早饭是小助理送来的,虽然这二十几年一直被厉家掣肘,但厉凌远在江城乃至全国的资产无法轻易估量,即使如今陷入困境,厉氏也不绝不是能被轻易推倒的危楼。
之前鲜少有时间和司清相处,如今机会正好,厉凌远甚至想派人全天候跟在司清身后。
“保姆有多年工龄,司机也相当负责,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再配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