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 一桌人喝酒,就他滴酒不沾。
所有人都醉态萌生,各种失控丢脸的事全来了一遍时, 他依然清醒无比地喝着温开水旁观别人的丑态。
就挺讨厌的, 可又没办法。
季屿觉得他刚才的失控和丑态都被季榆迟清醒无比地旁观了, 所以极度羞耻,但又不得不承认,季榆迟带他去了不知名的领域。
在那里,他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只是……这样而已,他就失控成这样。
他不知道将来……他跟季榆迟发生点什么,他又会是什么个鬼样子,季榆迟又会在他耳边一本正经说什么骚.话。
他这人,总有这种本事,叫你又羞耻又兴奋,而后欢愉和快.感都成倍飞涨。
季屿咬了咬唇唇,轻喘着呐呐:“不……怎么。”
“不怎么什么?”
身侧的人,像追问习题答案般,又问。
非要刨根问底,不满意他掐头去尾的答案。
不仅如此,他一直没拿开的手又碰了碰他。
季屿咬着唇才没发出声音,他将头抵在季榆迟的肩膀上更紧了些,声音更小了些,也更颤了些:“我平时……不怎么……自己。”
季屿不太能说出那个动词。
如果不是遇到季榆迟,他连性向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在现实世界里,他平时也就是学习和演戏,精力经常在忙碌一天后消耗殆尽。
自然没心思想这些。
穿书后,最开始是怕季榆迟要他小命,精神高度紧张。后面虽然放松了些,想得最多的,还是怎么达到足以匹配季榆迟的高度而去努力。
谁有心思想这个。
季屿不欲再讨论这个问题,将头埋在季榆迟的颈窝里,闷声提醒:“被子……得换。”
季榆迟只在他们接吻时忽然碰他,这会不止他自己,连被单和季榆迟的手都得洗洗。
“嗯。”季榆迟在黑暗里应他,“自己能洗吗,我手不方便。”
能,当然能!
他总不能让季榆迟帮他洗澡吧。
且不说季榆迟的手还伤着,就算季榆迟是好好的,他也不好意思。
清醒状态下的季屿,还是要脸的。
“哥哥……”季屿还闷在季榆迟的颈窝,闷声求饶,“你放开我。”
季榆迟低笑一声,低沉性感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季屿只觉身心又震了震,他咽了口口水,又用额头蹭了蹭季榆迟,讨好般请他放过自己。
季榆迟终于松开了手。
季屿逃一般冲进了浴室,连门都忘了锁。
快速将自己冲干净,他刚裹上浴巾准备出来换被套,就见衣着整齐的季榆迟进来了。
他一只手还吊在胸前,另一只手微垂在身侧。
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