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有钱,可以随便践踏他。他有钱,也可以……
项年打了个一个酒嗝。
他搂着两个相好离开,准备去酒店开房。
走到路上,相好们的脚步停了下来。项年脑子被酒精搅得
晕晕瞪瞪,还在继续喷酒气,“走啊!怎么不走了。”
话说到一半儿,一个相好尖叫一声,跑了。
另一个相好没跑,却也在哭。一边哭,还一边求饶。
项年被刺耳的尖叫惊醒一点,抬头往前,正好对上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看起来很普通。穿着条纹短袖,就像是一个平平常常,从这条小巷子里路过的人。
但项年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一点不同的气质。
他鼻子动了动,晃晃脑袋,到最后,干脆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时候,留下来的那个相好已经腿软脚软地坐在地上,往后磨蹭,争取让自己消失在中年人的视线范围内。
项年先想,怕什么啊?
紧接着,他看到了中年男人手里的刀。
项年僵住。
他看中年人朝自己走来。
项年咽了口唾沫。
相好这时候已经蹭到了墙根,颤颤巍巍地看着前面的一幕。
项年勉强笑一下:“大、大哥!巧了,兄弟最近刚刚发了一笔小财,这不正要孝敬大哥吗?”
一边说,他一边把手伸进口袋。
能拿到身上的钱能有多少?满打满算两三万,这还是项年已经把口袋塞得鼓鼓囊囊。
他虽然贪财爱财,但还真不介意用这点钱买安稳。
掏钱的同时,项年还在往后退。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钞票了,但他晕成浆糊的脑子在这一刻骤然一动——
不对啊……
自己掏钱的过程中,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他的手。
这人不是来劫道的。
项年喉结滚动,觉得嗓子发干。
联系到之前的种种经历,他蓦地反应过来。好你个白嘉钰,玩儿这出呢?!
好,那就好好地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