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你……”
谢砚雪郑重道:“唯有小师弟看出来了——母后,你知道这个。”
皇后拧眉。她瞥一眼身侧宫人,不必讲话,宫女们读懂了皇后的眼神,齐齐退下。
待到屋门闭合,皇后皱眉,轻声说:“砚雪,你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恐怕不知道,当皇子,不止有荣华富贵能享受,也有诸多必须要做的事。你那小师弟,能看你娶妻生子?不如早早相忘,好过日后生怨。”
在皇后想来,这是非常真心实意为儿子打算了。可听了她的话,谢砚雪却平静道:“所以,我未想长久当七皇子。”
皇后一惊,嗓音蓦地抬高:“你什么意思?”
谢砚雪:“待这件事结束,我便离宫。往后,江湖上仍有霜雪剑,宫中却不再有七皇子。”
皇后手指扣上手心,掌心一阵刺痛。
这刺痛唤醒了皇后的思绪。她像是戴上了一层冰冷面具,问:“砚雪,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吗?”丢掉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滔天权力?
谢砚雪说:“母后,你也说过,我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我只知道霜雪剑如何做,却不知道,七皇子要如何做。”
皇后面色渐缓,温和道:
“现在不知晓没关系,往后都可以学。你父皇身体健硕,总能在那把椅子上再坐十几二十个年头。这些日子,足够你学会如何来当皇子。”
谢砚雪想了想:“可陛下的意思,仿佛与母后不同。”
皇后瞳仁一缩,“什么意思?”
谢砚雪客观分析:“我与小师弟这段时间每日所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记下。母后能看出我与小师弟是什么关系,旁人或许不及母后敏锐,可时日长久,我又没有刻意隐瞒,难道这些盯着我们的人就看不出?
陛下既然知道,却没有向母后透底,想来,也很赞同我离宫的打算。”
皇后面色阴晴不定。
谢砚雪:“我虽然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皇后所诞的嫡长子早夭,这是天下人都知晓的事。陛下能让我「早夭」一次,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
皇后听着,心跳一点点变化。
她涩声说:“砚雪,今日已与当年大有不同。”
她的母族,不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而是被剪除羽翼,成了皇帝用得颇趁手的一把刀。
谢砚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陛下既已成全我,也请母后成全我。”
下午和朋友看电影,后面聊天的时候。
朋友1:我没被半兽人大蜘蛛吓到,被你吓到了。
朋友2: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和她看一个鬼片,她@#¥%……
江某:“心虚.jpg”
朋友1:为什么你一个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一惊一乍的家伙能写带鬼的文(之前写过15篇无限流)
江某:因为跟着主视角就不会害怕了……
然后莫名其妙聊到小时候会害怕的东西。
江某:“快乐地记笔记,可以用到之后的副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