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嫽的掌心里盛着一汪浅白的羊乳。她微低着头,把手送到他唇边,纤细的手指轻轻勾着他的下巴。
他便借势倾身过去,用唇一点点吻过她的玉指。然后埋头,慢慢地舔.舐着她掌心里的羊乳。
“阿渊真乖。”他听见苏嫽在他耳边轻声说话,热气吹的他耳根一阵酥.麻。
燥热卷上他的脸,他的后颈亦一片通红。
容渊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起。他浑身是汗,脸颊滚烫如同被火烧过,口干舌燥,嗓子哑的厉害。
容渊喘.息片刻,扶着胸.口,抬眼看向窗外。天还没黑透,云层下隐约露出月亮的影子。
原来是场梦。
他烦躁地皱起眉。
第21章 火种(二十一) “那姐姐喜欢阿渊吗?……
苏嫽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她揉了揉脑袋,掀开被子坐起来。榻边的小圆桌上摆着一盏凉茶,她端起来喝了,这才清醒了不少。
苏嫽不得不承认,容渊调的酒是她喝过的所有酒中最烈的一种。纵使昨日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没有醉,还是耐不住头昏,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天亮。
难不成容渊所说的“忘忧酒”,竟是这么个解忧的法子?
苏嫽不由失笑。
她在榻边坐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穿好衣裳,走到水盆前弯腰洗脸。门忽地被人推开,雪芽匆匆跑进来,满脸焦急地说:“大小姐,江公子出事了!”
苏嫽直起身子,拿棉巾擦着脸上的水,诧异地瞥了她一眼:“江佑出事了?”
昨儿个不还好好地在红袖楼听曲儿吗?怎么今日就出事了?
雪芽用力点了点头,“是方才太傅府传来的消息,说是江公子昨日在红袖楼遇了歹徒。两人不知起了什么冲突,那歹徒竟用刀把江公子的四根手指都砍断了!被人发现的时候,那几根断指已经流了一地的血,红袖楼的人费了不少气力才把江公子抬去医馆。眼下江公子已经被送回了太傅府,只是人还昏睡着。”
苏嫽吓了一跳。她昨日离开红袖楼时,江佑还好好的。怎么转眼的功夫就遇上了歹徒?
“小姐,您快些梳妆吧。大夫人备了些薄礼,让小姐去太傅府探望江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夫人本来是要亲自去的,但昨儿个夫人不慎染了风寒,如今还在床上躺着,门是出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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