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因为这一下结果而面色发白,因为她□□压了和海兰歌完全不一样的数字,是红色7。由于这一下,她近乎输掉了手上所有的筹码,虽然还不致死,但手头的金币只剩下两个了。
这下连李挺都坐不住了,视线直直地看向海兰歌:“你到底是谁!我混迹赌场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正当李挺以为这家伙会接着说“我是恁爹”一类的话来讽刺人的时候,海兰歌抬起眼睛看着说:“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李挺:“你怎么认识我的?我完全不记得你是谁!”
任他急躁,声音变大,海兰歌一直语气平静地说:“我曾经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念书,当时有一个大提琴系的女学生无故失踪,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背后的垃圾堆里。她身上乱七八糟,身体也不怎么齐全。”他的眼神看得人无所遁形,“所以——你还记不记得,你手里用来擦汗的这匹手帕是来自于谁的?”
他从开场之前就一直盯着李挺手里的手帕看,此时终于把在意的原因说了出来。
李挺顿时心惊肉跳!
一瞬间他眼前闪过无数个女孩的容貌,他喜欢收集女孩子,这是李挺除了赌博以外的第二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每次玩弄结束以后,他总会留下一些“纪念品”,如今却不记得自己手里的这条手帕具体是来自于哪一个的了。
听到海兰歌的质问以后,他想下意识否认拒绝,但又想到空间这个地方一旦出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空间里也没法报警。于是李挺不自觉的不再伪装成一副紧张的样子了,他把那条手帕抓在手中,用一种掐着声线极其沙哑晦暗的语气说:“你是那个的谁?”
“我不是她的谁,我们近乎不认识,只是一起上过一次公开课。”海兰歌把赢来的金币都收了,他不喜欢把筹码放在桌面上,而是更喜欢放进口袋里。这在赌桌上是被允许的行为。“但我们都是人,可你不是。”
李挺刚要说话,侍应生就提醒他这把该押注了。
现在的海兰歌富得流油,直接一轮赢走了45个金币,加上他原本的23枚,口袋里的金币数量预估直接破了60以上,成为场上最大的富豪。而其他人手里的筹码就有点捉巾见肘了。特别是凯伦,她手里头现今只有两枚金币做筹码了。
如今时间已经只剩下最后十分钟,海兰歌如果选择一直不跟注弃权不玩,完全可以保全自己活到最后。
然而他不像是想明哲保身的样子,右手从口袋里再次摸出了九枚金币,掌心一字抹开摊在桌面上。
李挺一看到这九枚金币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因为他现在剩下的金币全部数量正好是九枚。如果他选择跟注海兰歌,数字不能比他压的小则就是倾其所有,一旦这把输了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