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看得分明,任他再辩解,父王也没可能信他了,认定了这事就是他做的,燕肖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他无法辩解上次不是他动的手。
燕沐如果死了他还能辩解,可燕沐却活着,许多隐藏的线索就暴露出来了。
燕肖气极,只得赌气丢下一句话:“原来父王是这么看待孩儿的,那儿子走便是了。”
燕肖说完便冲了出去,后面燕重山又大声吩咐:“将大公子禁足,不得放出府去。”
燕肖差点绊自己一跤,依旧不敢相信父王竟真会如此待他,心里恨得想要将燕沐扒皮抽筋,拆骨喝血,他不仅抢了自己的世子之位让人笑话,还敢跑回来蹦达,碍自己的眼。
既然父王不相信自己的解释,非说是他动的手,那他不如干脆就这事做实了,不管那狗杂种是因为什么缘故失踪的,那都永远不要再出现的好,燕肖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冲回自己的院子后,燕肖就提笔写了封信,待到半夜时分,一只信鸽从他院子里飞去,朝边境方向飞去,然而刚飞出西南王府,那信鸽便被人拦下,用另一封信取代了原来的信件,将信鸽放出继续往外飞,而原件则从另一个渠道飞快送了出去。
西南的权贵对于燕沐这位世子爷的失踪态度不一,不管是站在燕肖一边还是支持其他庶子的皆是高兴不已,除掉这个拦路的,西南就是他们的了,谁不知道他这个世子爷是怎么来的,是皇帝强行册封,根本就没经过他们地方的同意,叫他们怎可能心服口服。
不管是高兴的还是不高兴,几乎都认为这事就是燕肖动的手,于是没几天时间,在有心人士的推动了,当地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位世子爷和西南王府大公子之间的恩怨,继第一次后,大公子再度对这亲弟弟动手了,就是因为嫌这亲弟弟占了他的位置,挡了他的道。
“真是大公子做的?”
“当然了,几年前世子爷还是个孩子时大公子就动手了,没看王妃在那府里养得病歪歪的,眼看就剩不了几口活气了,可去了京城,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人家王妃根本不愿意回来,还能为的是什么?”
“嘶~这未免也太心狠了吧,怎么说那也是亲兄弟,当年就对年幼的亲弟弟动手,如今世子爷也才刚回来,又迫不及待地要铲除世子爷了。”
“嘘,小声些,可千万别让那户人家听到了,没见世子爷回西南,连那王府都没能住进去,憋屈地住在外面的宅子里,咱这西南啊,快成了他们祝家的地盘了,王妃不愿意回来,还不是为了躲这个女人,当年那王府中就没有王妃多少声音,可就算这样也差点遭了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