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被逗笑起来,说:“听他们的意思,貌似是京里的侯府,话里话外让我放高家一马,此事轻拿轻放过去了。”
“呸!京里几个侯府呢,也不说清楚是哪家侯府,指不定我也认识呢,有这门倒霉亲戚,趁早撇清才是。”
“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关系真那么好,指不定这一两日会有信送来。”
“老爷,京里来信了。”
夫妻俩两两相望,说曹操曹操便到了,这信竟来得这么快,莫非关系真的很过硬?
宋大人连忙将人叫进来,接过信打开来便看,看完后依旧带着一脸不敢置信之色。
“老爷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家侯府?”
“是京城的永宁侯府,永宁侯本人亲自来信,声称高家老太太是侯府故旧,望本官关照一二。”宋大人也没想到竟惊动永宁侯本人亲自来信。
“这……”宋夫人同样想不通了,“我从未听永宁侯夫人提起这边有什么故旧亲戚啊。”
“夫人你说,此事本官该如何处理?”宋大人头更痛了。
宋夫人也觉得不好办,毕竟是永宁侯本人来信,这面子肯定要给,但她也很同情那个躲过一劫的考生,要让高家得逞,这一辈子都毁了,她对高家做的这些事实在看不过眼,就这么放过他们实在气人得很。
再说跟她有生意往来的齐云飞,昨日还在她面前提起认的这个弟弟顾昭,宋夫人明白他的意思,是想托她关昭下顾昭,原本她觉得是小事一桩,现在才知道牵扯进京城永宁侯,她应承的事只怕不好办了。”
她的点心铺子不止庆凌城有,京城同样有一家,对齐云飞拿出的糖霜十分看中的,还想继续从齐云飞手里得到糖霜,就不好太过偏颇那高家。
“老爷,不如这般……”
宋大人听了后沉思了会儿,也只能如此办:“先等那顾昭考完府试再说吧,免得他考前还要受影响。”
“就依老爷的。”
顾昭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心思都放在即将到来的府试上面,齐云飞还有木头都紧张地为顾昭以及宋泽准备带进考场的考篮,齐云飞特地放下生意正好的酒楼回来为两个考生服务。
木头对这些陌生得很,但很努力地跟着齐云飞学,准备好后还一遍遍地检查,听齐云飞说了不少可能被人陷害的情况,木头就怕顾昭再被人陷害,不就有个高家在等着么,谁知道那知府大人会不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