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松开手的时候,萧云寒猛然醒来,抓住他的手,立即转身将他抱在怀里。
花宴一愣,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阿宴…”萧云寒将头放在他的肩上,懒懒道:“一醒过来就能抱着你,这种感觉真好。”
花宴却抿紧唇,脸色臭臭的一把推开他,“那你也不用一见到我就流氓地把手伸进我的衣襟吧!”
萧云寒看着他,一脸无辜,“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退烧,哪有流氓。”
花宴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你,你大可以摸一摸我的额头,非得摸这里?你不是流氓是什么。”
萧云寒想了想,凑近在他耳边轻语,“既然你都说我流氓了,那我可得坐实一下。”
说着,就扣住他的后脑勺,覆上薄唇。
花宴瞪大了眼睛,斗鸡眼似的看着闭眼深情拥吻他的萧云寒。
“唔唔…”流氓!我才生病初愈啊喂!
一吻过后,萧云寒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花宴的红肿的唇瓣。
却在这时,手下微顿,视线看向门口满脸震惊的宴楚雄。
花宴唇瓣被他的手压得轻疼,见他还不松手,立马急眼了,抬头瞪着他,却不想萧云寒竟然没有看他。
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花宴歪着头问道:“你在看什么?”
萧云寒收回视线,低头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梁,“没什么。”
“哦。”
“昏迷这么久,肯定饿了吧,我去叫人给你准备点好吃的,在这里等着,不要出去,好吗?”
“知道了,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真是的,他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用得着这副幼师的语气和他说话嘛。
虽然这样说,其实他嘴角的弧度却从未压下去。
萧云寒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吧唧一口,顺便在他的胸膛摸了一把,“不好,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离开。
“啊!萧云寒,你这个流氓!”
花宴看着逃之夭夭的男人,羞愤地跺脚。
可恶可恶,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不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随便撩拨的吗?!
撩拨了还不负责任地逃走,简直就是流氓得不能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