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岩皱眉,神色有些不愉:“前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血符并不会……”
御玄戈却打断道:“血符乃是邪术,你是不知道,还是有心为之?”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洛河也看向阮岩,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沈擎连忙说:“祖师爷,此事怕是有误会。阮岩那时才炼气,怎么可能画的了血符。”
“但阮掌门方才并未否认此事啊。”清微蹙眉道。
“这……”沈擎一时语塞。
金羽客也看向阮岩,语重心长的说:“阮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解释一下吧。”
阮岩面色微沉,不耐道:“我方才说过了,开阵力量不够,我才打入血符弥补不足。”
沈擎见场面愈加僵硬,不由上前缓和:“封印之事已经过去,深究无意。如今神尊被困魔域,计诛给的三日之期就在今日,当前还是想想怎么应对此事才是。”
“怎么会无意义?不把内奸清除,只怕还没商量出计划,魔域就先知道我等打算了。”
御玄戈意有所指,清微不动声色,沈擎却是脸色一黑。
阮岩脸色难看的说:“御盟主这是何意?”
御玄戈冷声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内心清楚。只怕神尊之事也有隐情吧?以前辈的能为,会打不过计诛?”
金羽客听到这,也看向他,皱眉道:“阮小子,别的老夫不想管,但栖玄的事,你怎么也一直吞吞吐吐的?”
阮岩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看来诸位还是信了那几封信?”
“信或许是有心人为之,但你也的确可疑。”御玄戈冷声回道。
阮岩讽笑一声,说:“你方才所说,除了修炼魔功,其余都是一厢情愿的推测。既然已经认定,还要我解释什么?大敌当前,却在此自相攻讦,御盟主就不觉此举正中魔域下怀?”
御玄戈皱眉,正欲再说什么时,清微忽然长叹一声,无奈道:“既然阮掌门说这些都是推测,那不妨解释一下,你与计诛的关系吧。”
众人神色一变,除了金羽客,皆诧异的看向清微。
阮岩拧眉问:“此话何意?”
“方才在此等候诸位时,我曾暂离片刻,抓住一名在附近徘徊的魔修。从此魔口中,在下竟得知……”说到这,他故意停顿片刻,目光紧盯阮岩,别有深意的说:“阮掌门与计诛竟有血缘关系,乃是魔域少主。”
阮岩怔愣片刻,随即脸色铁青,冷怒道:“胡说八道。”
御玄戈此时反而眉头微皱,不再言语。金羽客愣了愣,嘴唇翕动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计诛数万年前就被流放重明界,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魔修污蔑、挑拨之语,阁下竟也相信?”阮岩讽刺道。
“在下本也是不信的。”清微皱眉道:“但阮掌门方才说,自己修炼魔功是体质原因,倒是让在下想起,计诛也是道魔双脉。更听说,阮掌门转世前名为莘予,计诛在大荒时名为莘墨,若说没有关系,实难令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