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一听,连忙收下,故意滑稽的拱拱手道:“多谢表叔,侄儿日后一定会孝顺您的~”
阮岩终于有些黑线,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这么说话不别扭?”
沈韶干笑两声,临走前忽然神秘兮兮的说:“对了,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家里今天来了位客人。”
见阮岩不理会,又意味深长的补充道:“那人你也认识,准确来说,应该是很熟才对。”
阮岩在他离开后,又画了几张剑符、阵符,才搁下笔叹了口气。
转身见阮筝的血袋已经快要输完,便坐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帮她拔了针头后,又掖了掖被子才转身离开。
下了楼,就见沈二叔的长子沈昭,正与一人在厅中喝茶聊天。阮岩只看见他的背影,便忍不住抚了抚额。
果然,见沈昭朝他打招呼后,那人也转过身,面带微笑,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好久不见了。”
阮岩有些无语,明明昨天还在古戒中见过。
昨天离开古戒时,见楼骁笑得诡异莫测,阮岩还在猜他又要做什么,没想到今天人就来了。
楼骁打完招呼后,说:“难得又见面,不聊一会儿?”
说完看向沈昭,问:“沈总不介意吧?”
“当然不,二位是……旧识?。”沈昭听说过阮岩与楼骁的关系,但见过阮岩后就把那些传言当无稽之谈了。此时见两人似乎十分熟稔,不由又有些好奇。
“算是多年的朋友。”
“以前工作上有过合作。”
楼骁与阮岩异口同声的回道,随后楼骁笑了笑,阮岩则默默移开视线。
沈昭在他们之间看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打破尴尬,对阮岩说:“过来坐会吧,虽然都是一家人,但说起来咱们好像并没怎么交流过,互相都不怎么了解啊。”
阮岩应声过去,沈昭给他倒了杯茶,然后问:“阮筝最近没事吧,我听大哥说已经开始输血了?”
楼骁只听阮岩大概提过这事,目光不由也有些探寻。阮岩点了点头,将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看向沈昭问:“你们在聊什么?”
“哦,这个啊。”沈昭坐正了说:“楼总最近想投资中药市场,打算跟我们合作,刚刚正跟他谈些合作方面的事宜。不过都谈的差不多了,正好现在没事,聊聊天也好。”
说完又对楼骁笑笑道:“说起来,楼总对中药这方面好像也颇有研究?感觉您一个外行人,知道的可不比我这个内行的少。”
楼骁笑了笑,一派风轻云淡的说:“略有涉猎而已,比不上沈总。”
三人聊了一会儿,沈昭有事先起身告辞。等他走后,阮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对楼骁说:“你还真不谦虚。”
楼骁挑了挑眉,道:“本来就略有涉猎,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