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老师吧。”
白天的街市里人山人海的,流萤和富冈义勇把身上的包袱寄放在了客栈里,就顺着人流看看哪里有卖花种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货摊,流萤拽过还在东张西望的富冈义勇,“这里这里。”
流萤瞥到富冈义勇露出来的剑柄,伸手环过后背把他的刀往里面塞了塞。
“两位真是般配呢。”摊主是个老妇人,慈祥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流萤尴尬地笑了笑,“买一点紫藤花种子。”
“紫藤的花语是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紫滕花的花语是对你执着,最幸福的时刻。”
两人谁也不肯定,但也不否定,尴尬地看着摊主取花种。
买好了以后一路无言地回到客栈,“明天再见吧。”流萤看也不看富冈义勇慌张地上了楼。
富冈义勇瞥了眼耳根发红的流萤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也同样滚烫的耳根。
第二天,两人都默契地装作若无其事地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
“你师父凶吗?”
“不,他只是严厉。”富冈义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股莫名像去见家长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流萤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冷静,冷静,什么见家长,她和富冈义勇又不是……不行,总感觉越想越把自己绕进去了。
有了上次“睡姿豪迈警告”的富冈义勇及时吸取了教训,表示晚上在客栈过夜,然后第二天再赶路。又为了防止流萤再次被鬼悄无声息地掳走,富冈义勇把采的紫藤花铺满了她的整张床。
真是……贴心。
紧赶慢赶地到了狭雾山,流萤拘谨地在门外等着富冈义勇先进去拜访他的老师。
“好了,进来吧。”
“鳞泷先生,”流萤朝着面前带着天狗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愈柱流萤。”
“你没有杀死祢豆子这个举动,是正确的。”鳞泷打开了身后的门。
流萤看着地上咬着竹子陷入昏睡的女孩眨了眨眼睛,“她真的没有再吃人?”
“是的,我猜测她现在是通过睡眠获得力量。”
流萤惊奇地走了过去跪到地上,“她已经沉睡很久了吗?”
鳞泷点了点头,“已经两年没有醒了。”
两年...
“那她的哥哥呢?”流萤看了眼不做声响进了另一间房的富冈义勇。
“炭治郎啊...前几天刚走,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流萤轻轻摸了摸祢豆子的额头,“鳞泷先生...认识植松赏雅吗?”
“...你是她的弟子?”鳞泷把房门关上,和流萤走到中间还有星星点点残留着余烬的火堆旁坐了下来。
“嗯。”
“我的任期并没有和她有过重合,但也听说过是一个行事作风如火一般的女人,后来却不知因为什么自主退居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