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说的那家小酒吧就在附近,从门面上来看并不像是很喧闹的地方。
整个屋顶被染成了珍珠白的圆顶形,有点像教的宗教风格,在阳光下面就像是一个漂亮的小珍珠。
站在外面的时候,能听到里面演奏队伍在弹奏的一首小清新田园风的曲调,里面就餐的客人有几个是外国人,推门进入的时候也听到了几句桑月听不懂的外文。
但是作为混血儿的男朋友注意力似乎被吸引过去了少许,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那几个外国人的交流语。
但是他的目光只在那几个外国人身上走一圈之后,视若无物地走向了前台要了一杯鸡尾酒……和牛奶。
桑月坐在高高的酒吧台上,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杯纯白色的牛奶臊地脸通红:“你见过谁来酒吧喝牛奶啊!”
“那你要喝酒吗?”降谷零把自己面前的高脚杯往桑月的面前推了推。
玻璃杯里面盛着一汪猩红色的鸡尾酒,从味道和颜色来判断,大概率是用红酒和葡萄汁调出来的。
虽然桑月很想帅气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寻衅地冲着降谷零挑眉来彰显自己的酒量。但是理智告诉她还是不要跟自己的这幅身体过不去。
于是,桑月只能捧着杯子把脸埋在杯口,像个孩子一样一点点的嘬。
看着她这幅憨态可掬的样子,降谷零有些好笑:“热牛奶对声带有保护作用。”
他后面又露了一个口型,但是没有说出声音,桑月总觉得他在说“笨蛋”。
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笨的桑月瞥他一眼:“我觉得我声带挺好的。”
“喉糖吃完了吗?”
“还没有,剩很多。”桑月清了清嗓子,声音听起来真的很沙哑吗?没有人说过啊,而且她最近也没有让自己的声带负重太多。
这几天聪明如她。
除了能够熟练运用少年音了之外,还开拓了自己另外的一个音色,就是能让声音在男孩子的基础上更加通透,像是一个成熟的青年。
不过可惜的是,黑羽盗一忙于自己的事不再经常过来,否则说不定还能学点易容的皮毛。
“不喜欢那个口味吗?”他又问。
“不是,就是想不起来吃。”
降谷零看着她眼角地恃宠生娇,好像故意跟自己对呛的样子,眉心微微舒缓出一点笑意,只有在她真真切切呆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能够拉住这根风筝线。
见降谷零不说话,桑月觉得自己是不是玩过火让自己的男朋友不高兴了。
刚想回头哄两句的时候,忽然瞧见他面色微澪,酒气熏染过后的唇角绷着一个如临大敌的紧促。
“小心!”
他低声说道,伸手把桑月拉在怀里。
桑月整个人一歪,身体跟着倾斜,手里握着的牛奶杯也“咣当”掉在地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