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修士的住所为何还设立如此高强的保护法器！” 玄灵鸟有些气急又懊恼。

古念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来找我？还是来监视我？是明德神君派你来的？”

玄灵鸟微微侧目看了看古念的脸色，于是稍稍是正色道：“我没有监视你，你师父也没有派我来，我来此只是想要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玄灵鸟仰头直视古念，认真道，“你喜欢女人？”

“啊。”古念有一些意外，但也反应过来玄灵鸟定是看到了她和扶檀女像时候的亲密。

紧接着却又听到玄灵鸟说，“所以你是因为喜欢女人，才整整四百年，即使主人对你下刀山火海，为你日日熬制灵药，为你去七情谷摘花，为你付出那么多，你也从未对他动过心吗？”

“你的主人……” 古念疑惑道。

玄灵鸟出了一口长气，“我的主人，你的师兄，素恒生。”

古念有些无措的盯着玄灵鸟，“抱歉，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那日在师父的洞府之中，你不是也听见了吗？”

玄灵鸟表情有些难看，“不可能啊……我曾经亲眼看见主人在给你喂往生花之前，将留存符放入你的识海之中，难道不就是要让你唯一留着对他的记忆吗？”

“留存符？” 古念惊愕，“他对我放了留存符？可为何我还不记得他，他到底存了什么？”

玄灵鸟沉默，“若你不知，我怎会知晓。”

古念眉间轻愁，心脏却猛地跳动了一下，她想起来当初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莫非是师兄所为？

“玄灵鸟，你可曾存有师兄的声音？” 古念问道。

玄灵鸟踌躇片刻，还是说：“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