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说:“师父——你不是想听我这么叫你吗?”
这好像真的是他第一次叫她师父。
“你还没好吗?”清水凉真的哭出来了。
“快了,你再努努力,那时候你对他不是很卖力吗?”
清水凉花了点时间才理解这个“他”是在说谁。
救命,他不会是在吃副本里那个自己的醋吧?
为了安抚琴酒,清水凉辩解道:“因为是你我才这么做的……对我来说,是你,不是别人。你可以轻点了吗,我真的有些疼。”
她带着剧烈喘?息的语气透着点委屈。
琴酒顿了顿,放轻了动作。
“比起那个,我原本以为你会因为我毫不留情地对你下手而生气……不过先说好,我那时候是为了刺激你醒来才这么做的。”
轻吻落在她身上,他慢慢说:“我知道……就算不是也无所谓。”
就算她真的为了泄愤杀他玩也无所谓,不如说他很乐意看到她因为自己而愤怒,只要她的目光不从他身上移开。
“看着我。”
他再度重申。
幽暗的目光代替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庞,大脑仿佛要因为缺氧而窒息了。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蔽,世界陷入彻底的黑暗。
因为晚上的琴酒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清水凉的本能提醒她最好不要反抗。
然而没有反抗的结果就是被弄到浑身酸痛,就像是常年不运动的人被迫爬了十公里山路,第二天起床时腿肚子都在打颤,小腹也坠得人难受。
恢复正常的琴酒推开门叫她起床吃早饭。
严格来说,那个时间点吃得应该是午饭了。
清水凉估摸着他应该不会再发疯了,揉着肚子控诉道:“我难受得动不了……咳咳……”
嗓子也还哑着,都不能大声说话。
琴酒刚张了张嘴,清水凉立马说道:“不许骂我废物,不然不许你再上我的床!”
琴酒:“……”
那是他的床,不过现在最好别这么说。
他走到床边,在清水凉狐疑又警惕的目光中将她打横抱起。她很瘦,几乎没什么重量,他的两只手轻易就能掐住她的腰。
到了餐桌旁,琴酒试图把清水凉放下,但后者抱着他的脖子赖在他怀里,“我不要,椅子没你坐着舒服。”
琴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