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个……金柄儿纸糊锤!银样镴枪头!”婼菜手指小九,喃喃嗔骂,“怎的?你还指望老娘给你再嗦硬了?呸——想的美!谁要含你那骚臭咸的——诶诶!死畜生,做什么啦!”
松雀儿凑上前,一把推开婼菜,护在小九身前,呲牙露出凶相。
##
婼菜被松雀推下床,白屁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婼菜吃痛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掐腰骂道:
“贼畜生,你若是能把那废物鼓捣硬,我让给你!”
松雀儿稀里糊涂,捏着小九性器乱摆弄。小九着了一番,气血正乱着,那话儿软如鼻涕般,怯怯地又缩回去也。
片刻,婼菜又拎了个锦囊上床,里面叮当作响,挥手赶开松雀儿,嘴角坏笑道:“去去去,别添乱,看在下弄一套‘后庭扶阳法’来!”
断钗阁里,如小九这般“造门不前而返”的客官大有人在,花娘自然不好骂“银样镴枪头”,房里便预备了“淫器包”补救。
婼菜打开淫器包,拨开木茎玉杵,绸带香包,单拿出盒细小香膏来,对小九道:“鸡儿妹!爬着,屁股撅给我!”
小九刚泄了身,正血薄气虚,昏昏沉沉没分晓,半推半就地,把一对儿雪梨臀给了婼菜。
忽然,一阵油滑凉软袭来,惊得小九娇吟一声,抖着屁股叫道:
“呀!你你你……你捅我屎眼儿做什么啦!”
“说话好难听!是采个‘后庭花’啦!”婼菜在小九臀尖儿掐了一把,“姐摸摸,你长没长‘花肝’,若是有了,你就是真家伙……”
“呜、脏、脏死……什、什么花肝啦!”
婼菜娓娓道来:“嘿嘿,好教鸡儿妹妹知道,阴有花心、阳有花肝,心肝之际,以蓄浓精……人之泄身,无非心肝挛颤,若直接扣弄,欢喜无限呀……哦,摸到了呢……”
霎时,小九只觉一阵酥痛,酸酸的似要小便,哀声哼唧起来。
“呀呀,妹妹叫了呢!”婼菜勾指扣弄,又伸手去摸肉茎,“弄得久了,自泄出来,也未可知呢……”
小九喘息挨受,只觉酸酸便意,逐尔化作欲泄时的挛缩,更有情汁从尿眼溢出;
丝丝黏涎,宛如流蜜,引来松雀儿俯在胯下,探出香舌舔舐……
“啊啊——不、不行、九儿不行……呜呜……”小九浑身颤栗,不知此番是美是苦,噙泪哭喊道,“娘、娘……救救九儿吧——!”
老天开眼,小九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喧嚣脚步声,亦听有人说话道:
“……那雏儿一头黄毛,好认的很,就是不通人性,捉的时候别弄伤了……”
##
金婼菜听了,翻身下床,打开房内柜子往里钻。
小九惊出一身冷汗,兔子似地跟上,慌忙挤了进去。
松雀儿不明就里,呆看了片刻,也要跟两人一起藏了。怎奈柜子狭小,再容不下第叁人。
婼菜见松雀挣扎往里钻,狠掐一把小九,低声喝道:“该死!把这畜生踢开呀!”
小九怕极,弓起玉足,朝松雀胸口,一脚狠狠踹了出去——
娇躯难抵藕腿,松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怔怔盯着小九。
婼菜急忙关上柜门,与此同时,房门打开,几个公人大步踏入,叫道:“得!雏儿在这里了!”
松雀望着柜子,张牙舞爪,哇哇乱叫,但在公人手里,只如小母鸡般无助。
幸亏小九不会说话,小九松口气,心里愧疚起来:自己又打松雀了,一而再,还有再而叁吗?
忽然婼菜拍拍小九,捂嘴指着门缝。
小九凑过去,就着缝隙一看,不由得也吓得捂住嘴巴——
屋子里,走进一个高大身影,观其面相,竟不知道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