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菜捡出烧鸡头和颈子,支开了松雀儿,转身对小九上下亲手,疑惑道:
“奇怪!奶儿也是真的,身段也是女儿,怎么多长了团肉尖尖儿?”
“我、我生来就这样,有什么办法啦!”小九泫然欲泣。
“你姓什么?祖上是什么人?”婼菜追问。
“我、我姓柴,听俺师娘讲……老家在沧州……”
“沧州柴家?”婼菜沉思片刻,“那不是前朝皇帝之后吗?没想到你还是个龙根凤种呢!”
“好像是……我从小就被师娘养在庙里了,这些都不清楚……”
“你师娘叫什么?”婼菜又问。
“我师娘是叁圣庙主持,名叫苏碧云,是先帝……”
“嗨呀!原来你是苏六儿手底下的!”婼菜拍手笑道,“这般说,咱是一行的干姐妹了!”
谁跟你这该死的淫妇是亲了!小九心中暗骂,问道:“我不懂……”
“啧,小鸡儿妹妹,你听姐说……”
“你说话好脏呀!”小九叫道。
“是你想得脏啦!我是看你瘦瘦小小,缩脖子跟鸡儿似的,才这么叫。”婼菜说道,“不听话,我放小畜生啃你鸡啦!”
松雀儿正把鸡头嚼得吱吱作响,双眼凶巴巴盯着小九,随时都要扑过来。
“你别装了!”婼菜掐块皮冻咽了,杯干盘净,继续道,“全城谁不知道?那叁圣庙,也是个夜夜娇声的花窟窿,淫妇苏六儿带一身本事出宫,大慈大悲给欲海中人解渴,又兼做回背下蛊,扎小人赶小鬼的勾当——不然,你又何必来我们断钗阁讨东西?”
小九急了:“不许你说师娘!俺娘是好人!”
“当然是好人啦!跟咱唐花主一样,都是大好人!”婼菜咧嘴笑道,“咱几个长大了,也是好人儿呢!比起这个——”
婼菜移身上前,纤手探到小九腿间,媚声道:“你这东西,是赘长的一点儿肉皮丁儿,还是真·家·伙呢?”
“呜哇!”小九并腿蜷身,缩到床角儿,大叫道,“你、你不要碰它呀!”
“羞什么!不说自己十五了吗!在咱这儿都是姐儿了!——给我分开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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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菜叫着,双手按住小九膝头,一把掰开两条纤腿,稀疏耻毛下,白白肉丁丧气低垂。
“妈的,哪有这么白的鸡巴,又没卵蛋,是假的吧!”
另边,松雀儿早啃完了骨头,油着小嘴,爬到小九腿间。
想当初,师娘要看“这话儿”时,小九都羞臊得要死,碧云半哄半迫,小九才半推半就给她看了——如今,两个怪家伙涎着面皮,小九哪受得了,拼命挣扎抗拒,娇躯扭转翻腾,直如砧上活鱼。
“不识好歹的贱种!我们姐儿两个伺候你,价钱说出来吓杀人!你还不领情了!”婼菜说着,抓起手边亵裤,给小九双手捆在床头,“还是说你好这口?松雀儿,给她再加2两银子!”
松雀当然听不懂。此时她正如猫儿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瞪大眼睛死盯小九那话儿看,把头缓缓凑上前——
“嗅嗅——”
松雀耸起鼻子,不禁眯眼皱眉,又吐出舌尖,小心舔了一点。
“唏——!”
小九耸肩一抖,性器仿佛初醒般,缓缓抬起头来……
婼菜看在眼里,不禁星眼泛光,嘴角斜翘,咋舌咂口,抚手笑道:
“啧啧啧,啊呀呀,没想到……真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