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脸,嘟的唇,泛着水光的明眸在长睫下波动,每一处都娇软极了,像是秋树上的甜果般诱人采撷。
禁锢在腰身上的手臂陡然收紧,下一刻,少女的大脑便被空白占据了。
姿态鲁莽的大舌趁人不设防,撬开齿缝钻进了口腔,肆意汲取里面的温暖和香甜。
“别……”
挣脱出来换气的当口,她一句话还没开好头,就又被吃了进去,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无助。
泉水般沁凉的涎液顺着舌尖不断渡进她口中,阿秀无措地吞咽,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吮走了。而小手堪堪抬起,却怎么也攥不紧他的衣襟,就像是叶片上的露珠,顺着白锦颤颤巍巍往下滑。
咫尺之间全是冷意,连御空而行的气流都是清凉的,她却越发滚烫,连眼角都被蒸出了几滴热珠。
在快要被折磨窒息时,墨发白瞳的男人终于退开些许,却又在下一刻趴到她耳边,哑着嗓子警告:
“亲都亲了,记得负责。”
“你怎么这样……”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想要动手锤人,然而身子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气。
对方此刻就像只牢牢蜷住猎物的大蛇,但凡看出她有一点挣脱之意,便要进一步盘紧束缚。
阿秀不敢抬眼看,只听他又说:“苗人讲求从一而终,你可莫要忘本。”
阿秀:……真是要气死了。
“要你提醒!”
十一
回到榆阳城,阿秀在家门口瞧见一位熟人。
“翟姑娘。”
捧着下巴坐在石阶上的翟云梦闻声抬头,一双惺忪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阿秀,你可回来啦!”她利落跳下台阶,双手极其自然地挽上了对方的胳膊。
阿秀任人挽着,侧过头细瞧她气色。白暂的脸蛋泛出健康红晕,甚至隐约还胖了一圈,可见休养得不错。
“我前几日去了趟北地。翟姑娘找我有事?”
翟云梦摇头嗔道:“我这几天闲着没事,就想来见你一见,结果总是找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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