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冷解渴之后,顶着祁羽声那眼巴巴的目光,听着农夫娓娓道来发现他们的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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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粗衣麻布的祁羽声端着一个菜碗进来,朝着易冷的床而去。
易冷见此,连忙喊住:“停!站住!不要靠我那么近。”
祁羽声立即停住脚步,眸子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但还是十分听话地站在刚刚他喝止的位置,易冷瞪着他,他立即垂头看向手里的菜碗,低声说:“那你怎么吃饭?你浑身还疼着……我不到你面前的话,这饭……”他有些为难,“王大叔他又上山采药了。”
易冷瞥着他,说:“王小妹呢?王大婶呢?”
祁羽声依然低着头:“……她们都有活干,现在走不开,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易冷冷笑,老子信你个邪!男男更加不可亲了好吗!
即使是失忆的祁羽声,易冷觉得依然不能掉以轻心,即使他这些天表现得跟阿牛哥似的,下地干活,脚上泥巴,洗衣做饭烧火样样任劳任怨,甚至还在易冷跟前忙前忙后,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觉得他憨厚老实,干活伶俐,但是易冷从日常小细节看出来,这人失忆后憨厚中还是带着点狡猾!
是的,祁羽声失忆了。
易冷当初从农夫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也十分震惊,农夫自述是个赤脚大夫,叫王大勇,家中有妻女,他家住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这里不过十户人家,那天他出去采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很远的河边,那时候天色渐晚,他正想要回去,就发现生死不明地躺在河边的祁羽声和易冷。
据王大勇说当时祁羽声抱着易冷躺在河滩上,两人浑身都是伤口,尤其是祁羽声脑袋上还破了个大口子,血流了一脸,甚是可怖。当时他还以为是两具尸体,过去一探气息,发现两人都有些细微的气息,这才回去喊人把两人搬回了家。
祁羽声身上的伤更重,全身都是伤口,几乎是被锋利的石头冲击造成,而易冷的身上稍微好些,王大勇说可能是祁羽声将易冷抱在怀里保护,所以才没那么多伤口。
对此,易冷保持怀疑态度,看向一旁的乖乖地站在一旁的祁羽声,祁羽声立即眼巴巴地回应他,易冷冷漠地收回目光,觉得祁羽声当时多半是拉着他一起死吧。
王大勇本以为祁羽声活不成了,毕竟头上很长一条伤口,一直延伸到眉际,浑身也没块好肉,但在王大勇赤脚大夫的医术下,祁羽声竟然在两天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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