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栩感觉奇怪,反问他:“什么意思?你想知道关于陆兄哪方面?”
还没等他开口,房门被打开,陆舍的声音传进来,依然是吊儿郎当地说:“要知道我的事情可以亲自来问我啊。”他走到两人面前,搬来了一株奇形怪状的药草,说:“何况拐弯抹角地打听我呢。”
放下药草后,陆舍见着他们两个,也不是很开心,甚至很烦,直接不客气地说:“你们两个天天在我的药材房转,知不知道我的药材房里的药草很珍贵?别整天想着偷师,我不会教你们的。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收徒弟,徒弟就是要气死师父的,我才不会做蠢师父。赶紧给我滚出去!”
因为陆舍的师父就是收了陆舍后,时常被陆舍气得跳脚,连连在他面前说些收徒弟就是气死师父的事儿,早知道他当年就不干这种蠢事儿了,就算陆舍多有天赋也让他滚蛋。
然后陆舍当时还给予肯定,点头,赞同之余还表示自己为了不步师父的后尘,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收徒弟,这样就没有徒弟能够气死他了同时也断绝了徒孙气死他师父的可能性。
于是这话又把他师父气个半死。
易冷咳嗽几声缓解尴尬,只好指着陆舍刚刚搬进来的药草问:“这是什么草呀?看起来好别致。”在易冷潜意识里遇到有求于人时多讨好总归没错。
但是陆舍不是一般人,他拿着看智障的眼神看易冷,说:“你哪看出的别致?莫非你的眼睛比这阮栩还不好。”
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果真只有陆舍一人。
陆舍总是时不时地往药材房里搬药草,药草大都是些难见到的,但是这次陆舍搬回来的这株药草却跟以往搬进来的不太一样,确实算不上别致,甚至可以说十分古怪。
这药草顶上是大开的四瓣叶子,但是这叶子却是渐变色,外面一圈是淡粉色,逐渐靠近中间的颜色越来越红,乍看上去就像是花朵,中间还有一小朵花苞,没有绽放,但是形状却极其古怪,像是蛇头似的,青色,小小的一个藏在中间。下面的茎叶有着针一样的刺,整体看起来十分稀奇古怪,跟别致两个字确实扯不上关系。
早就知道陆舍嘴巴毒,阮栩已经免疫了,不过他对这药草也有些感兴趣,问:“这药草是什么?什么作用?”
陆舍说:“你别随便乱碰,作用就是没什么用,我搬回来放着而已,过几日我要搬走的。记得把这株草放在阴凉的地方,等到月光出来了再搬出去晒月光,有太阳了就收回来。”
虽然陆舍嘴上说着不收徒弟,看着他们觉得烦也是真的,可是还是一样会说些关于药草之类的知识。
陆舍让阮栩把手给他把脉,现在已经治了眼睛不少时间了,阮栩的眼睛也清晰了不少。陆舍把着脉说:“差不多了,再过不久你就可以自己熬药,给自己针灸,敷眼睛,也不用我在这里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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