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着江南后,这里的父母官全来了。
杜绵绵只是坐着轿子,她与两个小孩儿是一道进着院内。
在江南守孝的日子,自然就是闭府不出的。守孝,当然就是关起门守孝。
除着最初时,朱侯爷、朱世子的下葬是大风光一回外。后头在朱弘光、朱弘晴一一离开后。留下来的朱弘光与杜绵绵夫妻就是上演一回低调的态度。
在祖宅里,杜绵绵和朱弘光夫妻住的偏殿。中轴线上的正院,他们是庶房可不敢占着。
在晨起练一回后。
杜绵绵感觉整个人精神许多。杜绵绵又是回屋简单的洗漱一回,再是沐浴一回。然后她又是换身一衣素净的衣裳。
朝食时,杜绵绵是与丈夫以及一对儿女一起用饭。
当然是杜绵绵与丈夫一起先喂着一对儿女一些辅食。然后,夫妻二人才是一起吃朝食。
日子这般平静的过去。
在晚秋时。京都的消息传来。
“二哥当上忠勇侯。皇上已经降下圣旨。”朱弘光说着最新的消息。
“这事情早有预料的。如今只能说总算是尘埃落定。”对于这事情杜绵绵是看得很淡然。朱弘光听着妻子这般说,他亦是觉得有道理。
“是啊,早是有预料的。”朱弘光的目光是望向京都。
“就是觉得禛哥儿那里怕是难起来。”朱弘光觉得人心不能多揣测。当然二哥当侯爷于他朱弘光而言,亦是一桩不错的事情。
“算了,不提京都的事情。京都离着咱们太远。”朱弘光把话头一转。
“咱们要去乡下了,养珠的庄子已经买下来。往后咱们就是乡村客。”朱弘光是笑着提一话。
“去乡村也好,这祖宅住着太安静,人太少,总让人感觉人气太淡。”杜绵绵对于去乡村没什么不同意的。
于是次日,杜绵绵一家四口人,再带上护卫与丫鬟们,那是一起往新买下来的庄子去。
出着城,便是往乡下的庄子去。最初在官道时,马车坐着还成。
可等着离开官道后,那村里的小道行驶,那滋味就不是那般好受了。
“这真是太颠簸。”杜绵绵与丈夫坐在马车里,一人手头抱一个娃娃。偏偏两个小孩儿对于外头的世界非常好奇,他们总想向外瞧。
杜绵绵能做的就是哄一哄小孩儿,转移一下他们的视线。
因着是新买来的庄子。杜绵绵与丈夫到后,他们是直接进的庄子。要说庄子上的条件真算不得多好。
可在当地就是上等人家的模样,好歹杜绵绵是知道乡下庄子比着侯府的富贵不如。可在乡下这地界,这等庄子真是好地方。庄子是青砖青瓦盖起来的,若是多瞧瞧,也会有一点别有意趣的感觉。
“可要去养珠的地方瞧一瞧。”朱弘光提问。
杜绵绵瞧一眼两个打磕睡的孩子,她说道:“行一路,他们肯定累着了,还是明个儿吧。今个儿不急在一时。”
朱弘光瞧着自家两个小孩儿的模样。他想了想后,也是同意妻子的话。
“成,明个儿再瞧不迟。先哄两个孩子去睡一觉。这一路,他们肯定也是累得慌。”朱弘光同意妻子的话后,与妻子是一人抱一个小孩儿去庄子上的寝屋。
在庄子上落脚。头一天,只是见着庄子上的庄头和庄头娘子以及特意买来的仆人。
这些人里有渔民,那是为着养珠而买来的。一买,也不是单独一人,而是连带对方一家子人全买下来。
“这里的位置不错,我来时瞧着,这是一个挺独立的庄子。”杜绵绵与丈夫提一话。
“就为着避人耳目才是选定这里。”朱弘光肯定的回一话。
最初的落脚,再是开始养珠。
养珠当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需要功夫与时间。一切只是一个开始的试点。
秋去,冬来。
又是一年新春时,国孝结束。
杜绵绵收到京都的信,当然,她也给京都的亲人们寄过信,送过年礼。
便是江南的司徒氏一族,杜绵绵与朱弘光也是送过礼,送给二人要称着舅祖父的长辈。这一位舅祖父是侯府太夫人、杜家老太太的弟弟。
也是司马氏最富贵的嫡支一脉的当家人。
只是杜绵绵与丈夫朱弘光是在守孝,白事不好上别人的家门。只能送礼表示晚辈之意。更多的不过是信中表达出非是不登门,实是不能登门的避讳。
就是这一年,这一年的秋。
杜绵绵与丈夫瞧见了第一回 的收获。虽然那养出的珠成色不好,品形差。可到底是成了,有着一个小开端。
“这些的模样都不好。不过这些不好的是可以做到脂粉里,提一提脂粉的品级。”杜绵绵瞧着收上来的养殖珠子,她是提议一回。
朱弘光听着妻子的话,他当然是同意。
“脂粉铺子,这生意咱们真插手。”朱弘光笑着提一话。当然他只是一个建议。
“还不若你开一个铺子,就当是挣一份脂粉银子,将来咱们七姐儿也能添嫁妆。脂粉铺子用着你的嫁妆铺起来,我觉得这般更好。”朱弘光似乎当一个打趣的话。
杜绵绵听后,她却是心动起来。
在杜绵绵瞧来,那些富户人家女眷的钱还是挺好挣的。因为她们富有。这时代的普通人,那想挣一点钱难。可从富人身上若能挣钱,那不是一个大大的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