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跑项目在最后,最开始队伍还是好好的,到后面还有另一边比跳高和扔铅球,各班的队伍就混在一起了,不到结束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回队。
孟飞瑜和叶祁都没有参加,他们三个在一起玩牌,夏清辞在他们旁边看书。
周围挺吵的,夏清辞就一开始去看了几个他们班的比赛项目,跑步基本都在下午,可能下午他会忙很多。
剩下的时间就是待在谢病免旁边看书。
他偶尔看一眼谢病免的牌,谢病免的运气好,好牌的次数多,赢的次数也多,几局就赢了孟飞瑜和叶祁几千块。
叶祁觉得是风水的问题,中途还跟谢病免换了位子。
“没意思没意思,一直都是二哥赢。”
谢病免拿着牌,眼里带着笑意,“你们两个能不能有志气一点,说什么丧气话。”
“二哥从小到大运气一直都好。”孟飞瑜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小输钱输惯了。
“班长,你玩不玩,你替二哥。”
他们用的筹码是叶祁用纸折成的方块,一个方块就是五百块,输一局可能就是一千块,甚至两千。
谢病免现在手边堆着一堆小方块,一会叶祁和孟飞瑜会按照这个给钱,夏清辞不想玩,但是对上叶祁热切的目光,不玩好像有点扫兴。
他于是把书放下来了,他总不可能一下子把谢病免的筹码输完。
“玩不玩都行,别管他们,”谢病免说,“你看书也没事,玩的话也没事,不要不好意思。”
要自己做选择,而不是因为别人而去做选择。
夏清辞“嗯”一声,“我就玩一局。”
他要玩,谢病免就闲下来,在一边帮他们洗牌,坐在夏清辞旁边,顺带着给他们发牌。
夏清辞的运气一般,牌也一般,谢病免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拿起他的书看了看。
他们三个玩,三个人水平差不多,虽然夏清辞牌一般,但是他会记性好算牌,然而不止他会算,孟飞瑜和叶祁也会,于是他们三个谁能赢,基本上完全是看运气了。
玩了两三局,基本上是轮流输,三个菜鸡互啄。
夏清辞没有输也没有赢,还帮谢病免多赢了一个筹码,他拿过去给谢病免看了看,谢病免摸摸他的脑袋,夸了一句“厉害”。
“岁岁好棒。”
夏清辞略微扬起来唇角。
叶祁:“……”你就是这么把班长教坏的吧?
孟飞瑜:“……”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