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喊名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夏清辞脸色略微有些发黑,谢病免唇角蹭在他耳边,嗓音低沉,“就喊两声。”
“或者喊二哥也行。”
身边人都喊他二哥,他想象出来夏清辞那张红唇吐出来这两个字的模样,眼神又变得深邃了几分。
“你有完没完,”夏清辞手掌有点疼,他的皮肤容易留印子,对方在他身上乱蹭,蹭的有点疼,他忍无可忍“谢病免——”
这么一声出来,嗓音不低,他听到了耳边一声低.哑的“嗯”,然后下一秒,谢病免就好了。
夏清辞:“……”
他们两个这一晚上两个人睡的都不早,夏清辞被抱着睡,对方还总是戳他,他有点烦躁,翻来覆去好几次,最后在烦躁中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也是在谢病免怀里,他试图掰开谢病免抱着他的手,掰了好几次都没用,他又推推谢病免,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闹钟还没有响,他看了眼,把粘人精的手费劲的掰开,刚掰开,还没有下床,对方又把他捞进了怀里。
唇角还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头发丝,像是在抱着什么宝贝一样。
夏清辞实在是无语了,拍拍谢病免的那张帅脸,非常不留情的直接把人叫醒了。
“谢病免,松手,听见没有。”
他这么喊了两声,谢病免慢慢的睁开眼,眉眼中原本浮现出来的戾气,在看清他之后,又变成了一片柔软和无奈。
“岁岁,不许打脸。”
被他箍在怀里的少年面无表情,看着他表情冷漠,瞥他一眼,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动作简单粗暴,直接把他拍醒了。
夏清辞终于能从谢病免的怀抱中离开,他下了床,才又跟谢病免说,“还有一会时间,你可以再睡一会。”
“不睡了,我们去吃早饭。”
夏清辞去洗漱,他后边跟着个人,两个人在酒店里吃的早饭,他吃的生煎和春茶,谢病免吃的奶黄包和豆浆,甜的齁人。
酒店原本距离车站就不远,坐车坐了一个小时,到了他老家那里,谢病免跟在他身后下了车,目光你带着些许好奇。
他们两个在路上就买了花,谢病免买了一大束,在他们这边,还有烧纸的习俗,纸钱在镇上买也可以。
他老家是南城的一座小镇上,这边的季节总是阴雨连绵,天空却湛蓝清澈,有很多的旧式筒子楼,在里面抬起头看,天空就只有顶上的一片,一眼看不到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