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精通语言艺术,让本来不想说太多的阿蒂尔·兰波说下去,打开话题,聊了聊近期的行程。
阿蒂尔·兰波身上的孤独感有所融化。
果戈里光明正大偷听。
阿蒂尔·兰波去看胸口的铃兰花胸针,对手机欠费的说辞将信将疑,他不会去信对方了。
没准是巴黎公社的人让他与自己培养感情。
对。
就是这样的利益目的。
阿蒂尔·兰波心里憋一股气,刻意问:“我让你转交的信件,你交过去了吗?”
朱利安说出让他懵住的话:“没有。”
阿蒂尔·兰波:“为什么?!”
朱利安笑:“非要说出理由,是我不用被巴黎社庇佑,你忘记了吗?我认识伏尔泰啊。”
阿蒂尔·兰波沉默。
朱利安:“谢谢你,找那么多人来保护我。”
朱利安:“你不用多想,就当作我难得高尚一回吧,我在法国等你回来玩,祝你旅途愉快。”
“你……”阿蒂尔·兰波张了张口,没能说出声,对方不愿双方尴尬,抢先一步地挂断电话。
“可恶!朱利安!”
阿蒂尔·兰波恢复活力,气得跳脚。
“好歹让我说完话!”
你怎么能对他的语音留言无动于衷,明明他哭得那么伤心,求朱利安来找自己,你隔了一周才听见,良心不痛吗!
两人之间无形的裂痕,在善意的谎言下得到弥补。
法国,比赛特医院。
菲利普·皮内尔医生问:“你怎么没有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
把玩手机的雅克·卢梭关闭了变声器。
“我为什么要说?”
“他是旅行家,是不能被捕捉的一缕风,让他永远留在外面是好的选择。”
“我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医生,我还是弄不明白,我提前行过实验调查,也吃了药,做了相应的安措施,为什么在我身上会异能力失控?”
菲利普·皮内尔医生默默递过去一份体检报告。
雅克·卢梭脸色一黑。
上面,经验丰富的医生大笔一挥,为各种医学术语行总结。
【易孕体质。】
……
一年后,去年新开的巴黎孤院里寄养了一名富家孤儿。
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爱弥。”